那种暗红色的花朵,那维莱特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可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里面夹杂的某种特殊力量。
充斥着绝望和痛苦。
阿佩普高高昂起的头颅,仔细的看着眼下的人形龙蜥腾挪闪躲的狼狈样子,心里不由得好笑。
眼下那维莱特并不好过,那些小花朵发出的攻击,带着强大的腐蚀性,每次接触到自己都能直接抵消掉他的防御能力,而这种地方,他也没有更多的水之元素可用。
平时那种凝聚出水元素然后喷薄而发的激流技能根本用不出来,这让他很苦恼,
“喂,小鬼,你这样只知道躲闪可是赢不了我的,还是说你已经放弃了,不想救那个小姑娘了?”阿佩普在远处嗤笑着。
那维莱特险之又险的躲过一轮进攻,又从大量藤蔓的缝隙中逃了出来,眼下正因为呼吸了干燥而灼热的空气而有点喘。他沙哑的嗓音响起:“阿佩普女士不用在这里幸灾乐祸,我很快就会找到破局的方法,然后撬开你的嘴巴,让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虽然话说的很漂亮,但是身边水元素确实少的可怜,要怎么办才好?]那维莱特一边思考,下边继续闪避。[阿佩普的草元素能力可以在这种地方游刃有余的使用,是因为,她的藤蔓即便被我击溃也能在能力加持下重新凝聚。对了,倘若我改变一下水流的运用方式呢?]
在枫丹的时候,那维莱特对水元素的使用就像是再用弓箭,搭弓射箭,然后再取出箭袋里的下一支箭。只不过那是在枫丹,水泽之国。有取之不尽的‘箭’。
阿佩普再一次释放出了几个巨大藤蔓向着那维莱特拍击,可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东西萦绕在那维莱特的身边,藤蔓被斩断,切口光滑无比。
而远处的那些红色小花,也是突然被一股力量拦腰斩断。
阿佩普甚至察觉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做下的这些,但眼下,不管自己召唤多少藤蔓,那维莱特周身的诡异力量总能轻易的给它切成几节。
“阿佩普女士,我无意冒犯你,但是你我早已有约定,只要我能打败你,你就会告诉我芙宁娜的下落。我想现在胜负已分!”
“那女孩还活的好好的,我并没有伤害她。虽然打破了你给她布置的防御。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水之魔神?你明明是龙族,还是说,新生的你早已忘记了曾经的原初之人带给我们的耻辱?或者说即便知道这些,你也要和神明不清不楚的纠葛?”阿佩普似乎已经不打算继续战斗了。现在的她的确不是那维莱特的对手,她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作为龙王的荣誉,不容许她不战而逃。
“芙宁娜不同于其他神明,不同于那些僭越者。我和她一同生活了四百余年……”
“那也不过是须臾光景。而且,魔神最为狡诈,他们素来阴险毒辣。年轻的龙王,听我一句规劝,若你无法痛下杀手,至少也要与其划分界线。”
“看看我吧!年轻的龙王,看看我千疮百孔的身体,被「禁忌」折磨着,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苟延残喘,只等待自己生命的尽头,这一切都是出自魔神的手笔。”阿佩普越说越气愤,她不断的咳出暗红色的血液,身体已然达到极限。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阿佩普女士,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得救的。而我现在却无法帮助你。还请你履行诺言,将芙宁娜的去向告知。”
“好吧,执着的龙王,我会告诉你,但是也请你稍安勿躁,我活动了许久,身体不适,容我调整一二。”阿佩普说完,缓缓的放下了她的身体,重新蜷缩起来。待她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有所缓解的姿势后,才缓缓开口……
……
“诶嘿!”渊澄披着一身丘丘游侠的衣服,戴着丘丘游侠的一块已经盖不住嘴巴的面具,开心的走在神之棋盘的遗址上。
[这个阿佩普真是逊啦,三言两句就被我给骗了。我果然是枫丹有史以来最棒的演员。]渊澄轻快的走在遗址上。
距离上次「死力解放」已经过去十多天的时间了。虽然她成功击溃了浸礼者与黄金兽王的大军,但是自己也陷入虚弱之中掉进了自己戳出来的地洞里,然后机缘巧合下,误入了阿佩普姨姨的秘境中。
当时都已经放弃治疗的渊澄本以为要死在那里了,但是身上浮现出的水泡先是救了她一命,不过可惜的是也没有顶太久。七层防御护盾被阿佩普姨姨一点点的戳破,然后那个老怪物用一根藤蔓缠住了她,似要把她给生吞活剥。当时真的吓坏了她,把渊澄都给吓哭了。
不过变故也是那时候发生的!那家伙好像听到了什么,先是愣在那里,然后又开始狂笑,狰狞又疯狂。窃喜,但又难过,谁晓得。
嘴里不清不楚的念叨什么:‘这是什么心音!!!让你活在世界上都是对什么什么的托马,对现存秩序的见他,诅咒之下的若溪?天生的多甜……’
“她是神经病吧?”少女笑骂了一句。“不过我真是太聪明了,说自己是那维莱特的眷属,那家伙肯定跟那维莱特有什么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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