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吊坠林庄见过很多次,因为它就是每天挂在雅冰脖子上,每次在两人打扑克的时候,林庄都会调侃宝石在山峦叠嶂之中晃荡。
她一脸认真的说,这原本是她妈妈的无事牌,保平安的,她出生的时候就给她了。
寓意,雅冰一定平平安安。
未曾想......
竟是被她留下来了......
林庄举重若轻的把这三样东西放回了木盒子里。
拿起了旁边黄色的信封,上面写着,林庄亲启。
拿起信纸......
“林庄哥,见字如面!”
“很抱歉,我做出了不告而别的选择。”
“可是,自我妈妈走之后,你就是我最亲近,最喜欢的人了。”
“我很自私,我不忍离别,再也不想经历那种痛苦......”
“但也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是上帝见证的,上帝可鉴!”
“给你留了三样东西,两张房契是我的嫁妆,我妈妈给我的无事牌保佑了我二十三年,现在我希望它能够保你平平安安,就当...我不告而别的赔罪吧。”
“如果一帆风顺的话,几年之内我就会回来,回四九城陪在你的身边,再也不走了。”
“但......我一直没有回来的话,请你也别担心,或许,我只是喜欢上了某一个地方,不想走了。”
“喂!要想我啊!比驴还厉害的男人!”
“你等着,下次我回四九城的时候,就是你扶着腰喊‘不来了’的时候。”
“最后,再送你一句我很喜欢的,你们国家的诗句。”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
纸张被林庄不经意间捏皱了一些,注意到之后,手立马松懈,把信纸边上的褶皱抚平。
喉咙有种疼痛感,有点像发炎了,也发不了言了.....
把信纸轻轻的放在桌上,头仰看着天花板。
这个时候最好是来一场雨,替所有想哭的人遮掩......
林庄把信纸叶收在了木盒子里,手一拂,把木盒子保管在空间里。
随后,把雅冰的这个房子每一个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锁好之后,回头眼睁睁的望了好一阵子才走。
来的路上明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却没成想居然是这个结果。
......
本想着借酒消愁,但这一大清早,又去哪里借酒消愁呢?
最后,林庄还是回了四合院。
“林庄,这一大早上你可真勤快啊!”
“嗯。”
面对笑着走过来的阎埠贵,心情不佳的林庄并不想多过搭理,只是浅浅的回应了一句。
“哎,你知道不,许大茂离婚了!!”
此时,林庄连敷衍的兴趣都没有了,自顾自的回家。
砰!
然后用力的把房门关上,躺在床上,和雅冰的一点一滴历历在目,时虽短,情且深!
不是,我没得罪你啊!!
阎埠贵怀着满脑子不解回了家。
三大妈立马上前,问他道:“怎么样??”
阎埠贵纳闷的说道:“不成!”
三大妈顿时失望的说道:“他没答应?唉!不答应也正常!”
“不是。”
阎埠贵一脸古怪的说道:“应该是有谁一大早上惹他不痛快了,那脸色阴沉的啊,我都没有机会继续往下面说。”
三大妈当下着急的说道:“那可不行啊!待会儿就要去接了,这好不容易等到林庄回来了,哪能试都不试一下啊!”
阎埠贵在自己家院子里来回琢磨了一下,最后一砸拳,就在三大妈以为阎埠贵要壮着胆子过去的时候,听见阎埠贵说道:
“我去找易中海借,他的车也是崭新的!!”
三大妈闻言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有些犹豫,“可......林庄的车又贵又新,多有牌面啊!”
而阎埠贵则是下定了决心,说道:“还是不要触林庄这个杀神的霉头,他本来就心情不好,要是惹恼了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说完,阎埠贵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你别忘了,咱院里可是少了好几个人呢!”
三大妈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害怕,转而催促道:“行,那你还是找一大爷家帮帮忙吧,也不知道咱院里是咋了......贾家空无一人就算了,许大茂那个屋子里也是长时间见不到人,离婚了也不归家......傻柱天天一回家就闷闷不乐的缩在房间里不出来......唉!”
“......”
咚!咚!
“林庄哥,林庄哥,在家吗?”
林庄在床上眯的半梦半醒,恍惚之间听到了有人叫他。
抬起手腕一看,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有些苦笑,雅冰这一走,对他的影响不小啊。
听到于海棠又在外面叫他了,林庄穿起鞋子把门打开,刺眼的阳光让林庄眼睛半眯,不由得拿手挡了一下太阳。
“是海棠啊,怎么来我这里玩了?”
“林庄哥,外面好晒,咱要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