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看看这只死役的求生欲到底有多强。
“你!这怎么可能!这种程度的狂厄因子足够修改普通人大脑的海马体,你应该————”
“应该怎么?见到你的一瞬间就跪下来亲你的脚面吗?还是说你认为我会在那种无趣的幻境当中沉沦?”
说实话,幻境确实有着很强的吸引力,只不过他更喜欢在现实和女孩们留下回忆,而不是在虚幻的世界里面疯狂地打桩。
“你果然是一个有着秘密的男人,我很感兴趣。”
艾恩虽然逃走了,但是凯尔的能力让伊丽莎白兴趣大增,一直以来她都为了求生而寻求过各种可能性,所以绝不会放弃有着异于狂厄的神秘能力的凯尔。
“你也一样,本来我以为你又只是一个可笑的疯子,结果竟然是一位十分励志的死役。”
伊丽莎白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敏感,一下子就感到了凯尔身上那股奇妙的情感,只会对特殊的人产生的炽热情感。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如果我们之间的碰面能够再友好一点的话,那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追求你了。但是现在你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情,我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多利乌斯被她转变成了禁闭者,还被折磨地这么惨,凯尔必须要给艾恩一个交代。
伊丽莎白看着眼睛当中毫无迷惘,只有决意的凯尔,再看向他身后的一众女孩,终于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普通人哪里会爱上沾满了狂厄的禁闭者!
“哈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艾恩就相信你一定会来救她了,原来你才是那个最疯的家伙!艾恩为了治疗狂厄,我为了能够活下去,而你倒是与众不同,竟然就是为了谈恋爱就拼上了性命,你的脑子是被撞过吗?”
还真的被撞过,还是被碾成了酱的那种,然后这一世也差点溺死在冰面之下,估计脑子也在那个时候进水了。
“看来你是真的是死役啊......”
“怎么?你看不起死役吗!?”
“那倒不是,要是艾恩愿意原谅你的话,之后估计要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来让你适应人类的思维。”
第一次见到伊丽莎白的时候,她还像是一名从古代图书当中走出来的女贵族一般。到了现在,为了活下去而拼命的她早已撕掉了一切伪装,即便身上布满了漆黑的狂厄印记,但是那股真实切合人间的气息倒是让凯尔舒服了不少。
“真是恶心!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对着没见过几次面的女性说这种话,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帅吧?”
“如果你还能活下来的话,那你只能被关在管理局当中,看守者自然会是我,所以在相处的过程当中让你明白人类的正确三观是很有必要的。”
伊丽莎白对凯尔的自信表达惊得目瞪口呆,这个男人已经将她的未来下了定论,要么去死,要么被关起来,根本就不会有第三种选择。
“你这种高傲也是人类独有的吗?”
“不是,只是我刚好有着一群同伴。”
枷锁缠住了那些还沉睡不醒的禁闭者们,熟悉她们的凯尔在几秒钟之内就唤醒了她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击碎了那些低劣的幻境,将她们重新拉回了现实。
伊丽莎白的眼神逐渐凝重了起来,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突破了狂厄因子的影响,那还可以归类于他身上的神秘力量,但是现在他不过是勾勾手,把那些红色的荆棘刺进禁闭者的身体就破除了幻境。
“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我命令她们醒过来。”
相比身体受到的物理伤害,心灵受到的伤害更加难以恢复,但是对于枷锁这种有着强制力的外挂面前,伊丽莎白编制的不过是一场一戳就破的幻梦罢了。
晃着脑袋清醒过来的海拉一脸怒容,相比上一次娜恰给她见到的温馨的幻梦,这一次的幻境更加直接,直接到剧情暴走,发展到了她和凯尔结成了夫妻,生了一支足球队的剧情。
她从辛迪加最自由的小老鼠变成了辛苦顾家的家庭主妇,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拿起过水管砸人,这种缓慢改变她性格的幻境让她感觉不妙,但是拼命挣扎的她就跟掉进了沼泽的求生者一样,越是拼命就越是下沉,幻境总是会重置她的叛逆想法,总是会让凯尔和孩子的幻影来让她放弃思考。
在枷锁的刺激下她想起了一切,成功地将幻境里见到的一切和现实分割开来,只不过刚刚经历的一切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可以忘却,那种被强行修改性格的恶心感让她如鲠在喉,急需找人发泄。
“凯尔,我要杀了她。”
“杀了她就太便宜她了,不是吗?先抓住她,接下来再好好想想怎么报复她。”
凯尔在了解了伊丽莎白的真实意图之后,对她的杀意下降了不少,她所伤到的人实际上只有艾恩和多利乌斯,只要艾恩愿意留下这只死役,凯尔不介意帮她一把,同时和艾恩一起找出它作为死役还能抱有理智的原因。
“哼!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咳咳,怎么会呢,只是她明明是一只死役,却还有着和人类沟通的理性,如果可以研究出其中的缘由,想必距离治愈狂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