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像感染了狂厄一样。
“那个男人......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隐秘调查。”
“说到底，你们要查的事情不就是柳生的秘密之一吗？调查的过程当中难道你还想着不遇到一个敌人？还是说第九机关的经费这么充足，可以收买我们见到的每一个黑帮？”
兰利此时被卓娅反过来阴阳怪气，握在手杖上面的力度又大了三分，不过她确实想过直接靠着钞能力收买柳生的手下。
“柳生的干部没有一个愿意接受我们的收买，我并不相信他们会如此忠诚。”
“当然，这些黑帮里面从来就存在什么忠诚，和我们军团不同，其余的黑帮都是依靠着恐惧来进行统治，他们的组织成员都只是一群被笼罩在更高一层暴力当中的可怜虫罢了。”
不敢出卖组织的原因就是他们已经相信了————只要背叛，就一定会死！所以这些干部就跟酒厂底层小弟一样兢兢业业。
“那么按照你的看法，想要在辛迪加找到线索，应该去哪些地方？”
“线索？什么时候黑帮也要讲证据了？”
“所以你打算————”
“既然你说闹得太大会引来帕尔马那群疯子的话，那么我们就低调一点，不和那些小混混纠缠，直接去找柳生的老大谈谈。”
这能叫做‘低调一点’吗？这群黑帮的脑回路是不是都有点问题？
对此感到无语的兰利下意识地看向了凯尔，然而此时这位局长替代了之前水平不行的DJ，正在和舞池下方的客人们亲切互动着。
“文明狄斯！”
“丢你雷姆！”
嗯，非常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