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了那个叛徒!”
我不是叛徒,我只想结束这场闹剧。
暴徒的警棍砸在了分身的肩膀上面,只不过下一秒就被关节技夺走了警棍,鼻梁骨一下子就被抽断了。
在暴徒的不完全包围之下,纳杰特控制着分身保持着不断地移动,脸色不变地听着这一声声如同炸雷一般的怒吼。
一柄挥舞而来的锤子猛地砸上盾牌,分身面无表情地扛下了这一击,但还是因为猛烈的打击导致了身体后仰,后方的分身托住了他的后背,分身之间相距的距离不到十厘米,但就是没有发生一次踩到自己人脚后跟的事故。
“纳杰特!你在战场上见到过像我们一样的军队吗!”
军队的特点之一是纪律严明,而乌合之众的特点之一是杂乱无章。
一名分身挡在了纳杰特的身前,铺面而来的子弹将它打成了筛子,而等到枪声停止的瞬间,纳杰特冲向了那几名枪手,禁闭者的身体素质让他直接捏弯了枪管,同时出拳把还想取出备用武器的暴徒打得上吐下泻。
在这片并不宽广的街道上面,无论是怒吼还是惨叫声,都是从暴徒的身上发出的,而纳杰特只是默默地扮演着一名高效的骨科医生,将那些自认为是新城主人的蠢货的手臂尽数折断。
“老兵?屁的老兵,你连家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老兵!?”
是啊,我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但是你们什么时候觉得老兵就是擅长杀敌,亦或者是精于保护的了?
矮身躲开了一把长刀,纳杰特一拳擂在了那名暴徒的裤裆上面,在他脱手的瞬间接过长刀,挡住了飞来的数把匕首。
分身为他顶住了两翼以及后背的压力,那么他只需要不断地运动就好了。
不断地运动,不断地移动,不断地奔跑,将死役堆的情报告知各个哨所,将破碎防线的布放情况清楚地记录下来,将同僚当作冰冷数字,他只需要将最为真实客观的战报告知指挥官就足够了。
但是有时候他也会遇到一些落单的,或者是避开了防线的死役,到了那个时候他只能孤身一人对抗这些漏网之鱼。
无数次的出生入死让他开始渴望起了同伴的存在,只不过到了服役结束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一个同伴,但是在成为了禁闭者之后却拥有了这么多可靠的同伴。
不会感到疼痛,不会消沉抱怨,不会疲惫无力的五星同伴。
“该死的!为什么就是打不中他!”
“跟条泥鳅一样,有种就别逃!站着和我打!”
“快包围他啊!前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快转向那边啊!”
暴徒团体如同一个臃肿的巨人,而纳杰特就是在给他不停修脚,不停翻滚的挑战者。
巨人在不断地累积伤口,挑战者在不停地修脚,很快躺在地上,捂着伤口的暴徒越来越多。
逐渐地————和凯尔那边一模一样,再也没有暴徒敢上了。
“怎么了?你们终于被打醒了吗?还是说只是单纯地怕了,过个两天喝两瓶啤酒又会再想来一次暴动吗?”
看着这群欺软怕硬的暴徒,纳杰特终于开口如此说道。只不过根本没有人敢接他的话,生怕他又冲上来把敢多嘴的家伙的手臂折断。
纳杰特面无表情,但是根本掩盖不了双眼的怒火。他环顾着四周,看到了提着达乌德的凯尔出现了暴徒的外围。
“你......”
“结束了,这群家伙的脊梁骨已经被我们打断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治安局肯定会在清晨时分发动新一轮的进攻,为了找回场子,他们这次肯定会下死手的。但是只要我们将主谋交出去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凯尔为了防止纳杰特再次暴走,直接就将达乌德扔到了他的手上,感受着弟弟略微急促的呼吸,纳杰特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他终于冷静了些许之后,本来看上去一直都处于张牙舞爪状态的暴徒,现在就和一只低眉顺目的黄狗差不多。
抱着弟弟的纳杰特没有立刻回应凯尔的话,只是看向远处的地平线,似乎有着一丝丝亮光正在逸散而出。
“韦恩先生,你真的......你们真的是一支巡回演出的乐队吗?”
“看你是怎么想的了,毕竟事情演变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确实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可以把我们当作一支只是过来磨合技术的乐队。”
纳杰特听到了这个回答之后不禁愣了一愣,之后苦笑着点了点头。
凯尔他们大多数时间不过只是在社区当中演唱,还有帮他们这些外邦人照顾小孩,可以说是‘好事做尽’,如果这样还要去怀疑他们的话,那么以后又会有谁愿意来帮他们呢。
“所以呢?你的答复是什么?虽然这么说也许有些残忍,但是达乌德必须站出来承担责任,这件事情才算是完结,要不然他就只能成为一名逃跑的通缉犯了。”
“如果我不想让他去自首呢?要是把他送去辛迪加的话,他就不用被抓起来了吧。”
凯尔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要受到惩罚的是自己的亲弟弟,生出帮助他逃走的念头再正常不过了。而且这也和凯尔无关。
“那你最好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