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
妙妙懵懵的指着自己,十分不能理解这飞来一锅。
“不是你还是谁,天天出去沾花惹草,这个也叫姨姨,那个也叫叔叔。”
老父亲醋意十足,看着满脸无辜的小幼崽,没忍住泄愤似的“重重”的揉了一把小猫头,把小家伙脑袋上的猫毛揉的乱糟糟。
妙妙抱着脑袋一头雾水,但见爸爸这样生气,还是很有眼色的蹭过去哄爸爸。
“哎呀,爸爸不气了哦,妙妙给你花花好不好?”
从地上薅了一把野花,妙妙叼在嘴里,屁颠屁颠给老父亲送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好使。
虽然贺言齐对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但是小家伙这样诚恳的送花给自己,还是很好的取悦了老父亲。
他家乖崽儿怎么这么乖呢,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喜欢。
被别人偷走也不是妙妙的错,要怪也只能怪外面的家伙用心险恶,勾引妙妙,反正怎么都怪不到妙妙头上。
贺言齐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没错,老父亲的爱就是这样盲目且浓厚。
另一边,华远远的跟在雅身后。
一开始,雅不想搭理这个老坏自己事的家伙,闷头往前一直走。
但后面听见华提到妙妙,雅顿时停住脚步。
“你刚刚说什么?”
华莫名其妙:“我?我说你以后别再想着偷妙妙了,被贺抓到他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雅:“你和他们很熟吗?”
华点点头:“我们住在一起。”
和妙妙住在一起?!
雅看华的眼神立马就不对劲了,羡慕与嫉妒相互交织。
可恶。
我都没和妙妙住在一起过,这家伙何德何能。
“你喜欢我对吗?”雅轻轻抬着下巴,骄傲又矜持。
华毫不犹豫:“对,我喜欢你。”
“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华眼睛一亮,连忙点头:“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你说的哦。”
“我说的。”
依旧贼心不死的雅姨姨:“帮我把妙妙偷出来。”
华:“……这个不行。”
“你不是说什么都行吗?!”雅有点气恼。
“唯独这个,除此以外都行。”华很坚定。
他虽然喜欢雅,但也不能因此就出卖兄弟。而且这要是被贺知道自己帮雅偷妙妙,他觉得自己大概都等不到和雅结婚的那一天。
不能把妙妙偷出来,雅一下没了热情,垂着头继续往前赶路,两只狮不欢而散。
没有妙妙的第一天,想她。
不知道好兄弟为了自己拒绝了来自女神的诱惑,贺言齐揣着自家小崽儿回到窝里,窝旁边的石头上铺满了肉条。
“妙妙最近不是牙痒痒吗,等肉干了以后就给你磨牙。”
老父亲非常贴心的给妙妙解说着这些肉干以后的归宿。
草原的气温很高,加上又是旱季,没个两天这些肉就都晒干了。
——
“粗去玩呀。”
叼着爸爸给自己晒的肉干儿,妙妙含含糊糊的说。
这几天被贺言齐拘在家里,妙妙早就憋的无聊死了,这不,贺言齐刚刚有松口的意思,小崽子就迫不及待的拽着贺言齐要出去玩。
“好好好,慢点,别摔了。”
贺言齐亦步亦趋的跟在小猫崽儿身后,仔细叮嘱,活脱脱一个老妈子。
妙妙跳脱得很,扭着肥嘟嘟的屁屁哪儿都想瞅两眼摸两下。
家里的储备粮足够,贺言齐今天不用出去打猎,有大把的时间陪妙妙。
父女两个悠哉悠哉的走在草原上,感受着风拂过脸颊,浑然不知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是它吧。”
“没错,雇主给的照片就是这样的。”透过无人机拍摄的画面,盗猎者将目光锁定在活蹦乱跳的小猫身上。
“这次动手小心点,雇主要活的,别伤到目标了。”
“是。”
话音落下,控制着飞行器一点点靠近父女俩。
起初贺言齐还以为是摄制组的摄像头,便没有注意这个飞行器,直到它越来越近,一道冷光闪过,他才注意到别在上面的针管。
灵光一闪,贺言齐意识到这是盗猎者惯用的手段,但已经晚了,针管被发射过来扎紧皮肤,贺言齐赶紧咬开针管,但药水已经有一点进入到血液内。
头脑一阵眩晕,贺言齐想抓住妙妙,却不想头很快就昏昏沉沉起来,下一秒凶凶的跌倒在地上。
又是一针,射在了妙妙身上。
小家伙耐药性不如贺言齐,被扎到以后身子一软,昏倒过去。
远处,盗猎者开着车轰隆隆的逼近。
三名荷枪实弹包裹严实的盗猎者从车上下来,慢慢的靠近父女两个。
贺言齐四肢疲软,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妙妙被抓走。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盯上妙妙?
贺言齐咬了一口自己,满口的鲜血让它清醒了一点,但要起来还是有点困难,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