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谷子捏了捏下巴上零星的胡子,轻笑一下。他身边站着几个人都是张张嘴,不知道在说什么。
凌宇云铭转过头说:“真的是屈谷子……”“屈谷子是谁?”顾迎珊问道。
“我听我爹说,我爹以前是南涧国三师的大元帅,可是后来因为支持爹的先王驾崩,爹他权力太大引起朝中不满,其中以屈度如,也就是这屈谷子的爹为首,处处与爹作对,爹就找一个机会将他杀了,可是自己也迫于压力让出了大元帅的位子,朝中也没人敢争这大元帅的位子,所以我们现在的大元帅还没有人选。你也知道咱们大王,很少管这些事情的。”
“那,那也就是说,这屈谷子和我们有血海深仇!”顾迎珊抓了抓凌宇云铭的肩膀说道,“我们怎么这么倒霉,这才刚到一个能落脚的地方……”
这时,破屋子门口路过一只狗,看到了门缝后的顾迎珊三人。忽然旺旺地叫了起来。
因为这谷城人烟稀少,所以身在不远处城楼上的屈谷子等人马上就瞧见了这边狗的动静。他奇怪地看向这边的破屋子。
“遭了!这死狗!”凌宇云铭忙禁闭起屋子。谁知这狗看到屋子闭起来,更是“啊呜”一声扑了过来,在破屋门上用爪子使劲抓。
“这破屋子里还有人住吗?”屈谷子冲着那破屋子努努嘴。
一个将士马上会意,随后一翻身上了一匹马,周围跟着几个士兵,一起朝着那破屋靠近。
流浪狗看到士兵过来了,吓得一溜烟跑了。
“怎,怎么办?”顾迎珊抓住凌宇云铭的袖子急切地说道。
凌宇云铭看看身后,这破屋后面没有退路了。
“我们被抓住一定会被认出来的,那就完了!”顾迎珊摇了摇凌宇云铭的胳膊说道。
“我知道……我,我在想办法……”凌宇云铭头上的汗水都流下来了。
破屋的破门,被砰地一声踹开。
几个将士拿着长矛指着里面,随后……
他们收起了武器,奇怪地看了看屋子里面,随后向后面的屈谷子喊道:“将军!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疯狗吗……是我太多心了……”屈谷子又捏了捏胡子,随后他们转身进了城楼。
破烂的屋子里,一把剑横着插进墙壁,上面晃晃悠悠站着三个人。
“没事了吗?”看到那几个人走了,小五抱紧凌宇云铭的胳膊说道。凌宇云铭摸摸小五的脑袋说:“没事了,应该没事了……”
“以,以后就不问你有什么办法了……关键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顾迎珊抓着横梁说道。凌宇云铭默不作语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快把这些法术要领交给我……我就能保护你了……”“哼,不用你保护,你太没用了!”
三个人从剑上面跳了下来,顾迎珊使出剑决,泣鸟鬼剑从墙壁里拔出来飞回自己的手上。
“我们现在怎么办……”顾迎珊委屈地看了看凌宇云铭,随后有些不情愿地问道。
“哈哈,不是说再也不问我有什么办法了吗?”“行了,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谷城是待不下去了,我们赶快离开吧,西边不远处就是黎城,我爹的好友就在那里。”而后三人又偷偷溜出了谷城。
屈谷子坐在城楼里,他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案几,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从那里清楚地看到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从破屋里跑了出来,随后马不停蹄地冲出了谷城。
他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冲着旁边的一个人说道:“你不是说那家伙已经处理掉了吗?怎么还活着?”
这人唯唯诺诺得楞了两下,两只小眼睛左右瞟了瞟,随后说:“这……将军,我收到消息确实是如此啊,可,可能是您看错了吧……”
“我看错了?你是说本将军看错了?”屈谷子瞪了那小眼睛的人一眼,忽然从座位上跳起来,一脚踹到那人的胸膛上,那人淬不及防,被实实在在地踹了出去,在地方翻滚了两圈,撞到后面的书柜上,书柜上的竹简被撞的撒了一地。
“将……将军……”那人在地上**了一声,然后呜啊得吐出一口血。
屈谷子背过身说:“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我带回来,这次,我要活的。”他盯着窗外的眼睛闪过一丝锋芒,就坐在座椅上继续品茶了。
那人连忙答应,随后迫不及待地滚了出去。
……
“喂!我,我跑不动了!”顾迎珊三人已经跑出了城外,在城外的密密麻麻的树林里,被凌宇云铭拉着的顾迎珊忽然喊道。
“迎珊再坚持下,我们过了那条河就安全了!”凌宇云铭说道。
“我……啊呀!”顾迎珊突然一个趔趄,随后险些摔倒,凌宇云铭这才停下脚步,急切地问道:“迎珊你怎么样了?”
“我……我脚崴了!”她蹲下身,捂住脚踝的部分,疼得她咧了咧嘴。
“这……我……”凌宇云铭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都是我不好,非要拉着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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