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桀的反抗最终还是被强势镇压了,一帮大人连蒙带骗,软硬兼施,他不得不每天穿着礼服,梳着背头,和洪卿一起出现在各种权贵家的宴会上。
太子爷和J国大公主的同时频繁现身,引起各方合理猜测,整个东南亚权贵阶层都传着缅军方向J国发出强烈示好的信号。
一旦军方和J国总理府搭上关系,后面的政治利益简直太过巨大,没人愿意看到吴家再辉煌一代人,更没人愿意让吴猛这个铁腕领导人焊死在权利之巅。
吴桀连续参加了一个多月各种舞会,生日宴,结婚宴后,终于崩溃了。
“溪溪,我快被龙叔摧残死了,你快救我啊……”
吴桀一场晚宴结束回来,穿着高定燕尾礼服,小小少年意气风发,帅气又矜贵,看见南溪的一瞬间变了脸,要哭不哭的冲着救命稻草求助。
“阿桀,你可真没用,参加个宴会跳跳舞就要死要活的”
洪卿嫌弃白了吴桀一眼,随后拉着后面迈腿走了进来,一身戎装英俊挺拔的男人,
“龙叔,还是我厉害吧?乖巧又可爱,给你长脸了没”
“长脸,还是我们卿卿最厉害,不像那个废物”巴律说着冷脸睨向吴桀,
“把你的爪子放开,离我老婆远点儿,还有脸求救你?”
南溪早就习以为常,捏了捏吴桀的帅气脸蛋,
“我们阿桀最棒了,别听你龙叔的,乖,坚持一下,不会太久的,再坚持几天好不好?”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溪溪,那破宴会总有人往我眼前凑,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女的跑过来,非要跟我跳舞。我真的烦透了,洪卿还老踩我脚…”吴桀添油加醋的卖可怜。
“吴桀,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报应的吗?”洪卿听他信口雌黄,瞬间炸毛了,噌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跺着脚告状,
“龙叔,你看看他,明明他老踩我脚,还颠倒黑白,你快抽他…”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几个小屁孩不是这个惹了那个,就是那个不理这个,巴律又是他们的“领导”,一天到晚断不完的官司。
巴律本就不是多有耐心的人,随口应了一句,“嗯,我攒一起抽,卿卿别理他”随后又白了一眼吴桀,
“你小子给老子安分点,卿卿可是我请来的,敢得罪她你试试。”
“溪溪你看见了吗?龙叔一天到晚就是这个嘴脸对我的,你赶紧收拾他,不然他真把我弄死…”
吴桀有恃无恐,拉着南溪的手告状。
“你他妈敢拉我老婆手?”本来拿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应付小屁孩的男人立马警钟作响,一双眼睛睁的老大,
“反了天了你,给老子松开。”
“龙叔,我作证,你不在的时候,他老这么拉溪溪嗯手,”洪卿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脸坏笑着告吴桀的黑状。
“洪卿你等着,我跟你没完。”吴桀见势不妙,连忙松手朝着楼上跑,还不忘威胁洪卿一句。
洪卿冲他使了个鬼脸,“我等着,你敢惹我,我就让龙叔抽死你。”
“老子成你马仔了?一天天的还得听你指挥?”混不吝的男人变脸如翻书,“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故意整阿桀,学不了点好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讹阿桀钱的事告诉你妈?”
洪卿噘着嘴跺了跺脚,冲巴律翻了个白眼,气呼呼跑到二楼,
“溪溪,我妈妈说龙叔生吃过蛇肉和老鼠肉,咦,可恶心了~”
小姑娘说完,得意挑了挑眉,随后跑去了雅娜的房间。
正在喝营养粥的南溪忽的一阵反胃,连忙将勺子放进了碗里,不可置信拧眉看向对面的男人。
巴律气得脸都绿了,连连挠头,“不是,老婆,你别听那臭丫头胡说,我那是迫不得已,谁没事干好好的饭不吃吃那些东西对吧,我那是打仗被困了没办法…”
“你快别说了让我缓缓~”南溪抬手打断他,强忍着恶心闭眼深呼吸。
“老婆~”巴律委屈看着妻子,肠子都悔青了,没料到洪卿那个死丫头会照着他命门招呼,轻敌了。
“我要喝水…”南溪捂着胸口说了一句。
“唉!好。”男人屁颠屁颠跑去拿水。
喝完水缓了一会儿,小女人抬手打他,“你以后不许亲我了”
“不是,南小溪,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可能吗?你这比让狼别吃肉了,让马别吃草了还残忍,你想憋死我是不是?”
巴律胸口堵着一块棉花,不上不下,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你嫌弃我?南小溪,真有你的。”男人委屈瞪着她。
“没有,没嫌弃~”大小姐一时有点生理不适,但不是真的嫌弃他,见他难受,又有点心疼,凑上去往他怀里钻,
“我没嫌弃你,只是被吓到了,好了好了,不气了,呆龙。”
男人心里还是憋的慌,但是手比心快,抬手就将人摁进了怀里,
“我告诉你,别看谨哥整天端着大总理的架子,他当年混金三角的时候,吃的可比我溜多了。
还有猛哥,别看他现在一天天的拉着个脸骂我们涮嘴玩,当年他带着我在原始森林打仗,跟野人没啥区别,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