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燥的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猛灌了一口。
南溪看见巴律跟一个漂亮的女孩一起吃饭,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那个女孩刚才亲了他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呆呆站在那里,十几秒。
关键是他朝着自己看过来时,眼中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情义缱绻,甚至连半分心虚都没有,坦然又坦荡。
“她是个傻女人,被困在誓言里一辈子走不出来,难道你还要走她的老路?”
“鸾鸾,你确定那个男人想跟你过一辈子,能跟你过一辈子?”
南肃之的话不断在耳边响起,拎着礼物带子的素手越来越紧,不争气的眼泪断了线似的一滴一滴往下来砸。
不远处的巴律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看见她哭了,心头一阵抽痛,胸口憋闷的不像话,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去给她擦眼泪,问她怎么了?她哭的实在太惹人怜了。
“溪溪姐。”茵茵开口叫了一声,她也没想到居然会碰上这么狗血的事,果然男人没个好东西。
“我没事,走吧,茵茵,我们有空再约。”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出门。
茵茵朝着这边狠狠瞪了一眼,也转身追了出去。
巴律腿比脑子快,条件反射般的站起来,朝着女人离开的方向追了两步,又反应过来自己不认识人家,这么追出去算怎么回事,生生摁下冲动,坐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