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呵斥她,“规矩呢?何事如此着急?”
婢女身体一抖,颤颤巍巍道:“国……国师他来了……”
闻言,三公主面色突变,难看至极,“他来做什么?!”
婢女道:“不……不知道,他点明要见您。”
三公主咬牙切齿怒道:“坏本宫好事!”
“不知我坏了三公主您的什么好事?”清风霁月的国师不紧不慢地进来,眼神落到沈辞郁的身上,指着他,“此人是陛下的人,我得带他回去。”
三公主瞳孔骤缩,脸色煞白,“你……你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是陛下的人……”
国师淡淡的道:“他背着陛下偷偷地逃跑了,话已至此,希望公主您别不识好歹。”
三公主顿时腿软的倒在地,“我……我明白了……”
沈辞郁脑子有点沉,身体燥热得厉害,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迷迷糊糊的……
“解药呢?”
“没有。”
沈辞郁努力睁开眼,看着眼前吵吵闹闹的画面,他口干舌燥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
“多谢您救我。”
沈辞郁坐在马车内,掐着腿让自己保持清醒,“不知您尊姓大名?”
国师瞥他一眼,额头因为隐忍而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挺能忍的,他语气平静道:“纪栩时。”
沈辞郁没办法再说话,他紧紧地咬住嘴唇,又忍了一会儿,他颤着声线说:“您也知道我现在情况,就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
“再忍忍,我送你去个地方。”
沈辞郁下意识问:“哪儿?”
纪栩时并未正面回答,“到了你便能知道。”
沈辞郁不好说什么,主要是他没精力说,谁知中途他忍不住了,意识已经开始溃散。
纪栩时狠狠地一掌劈在他的肩上,让他直接昏睡过去,而后拿绳子捆住他,禁止他乱动,“抱歉。”
没多久,马车驶进皇宫停了下来。
他让人悄无声息地将沈辞郁放在陛下寝宫的殿门外,待她从地下室回来看见这副场景时,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底的墨色在此刻比黑夜还要浓稠……
她解开他身上绳子,随后抱起他进去。
沈辞郁又迷迷糊糊地睁眼,某种欲望愈发强烈,“你……你是谁?放……放我下去……”
“不放。”女人的语调既清冷又诡异,“乖乖待着。”
沈辞郁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快速跳动,他分不清是因为药,还是因为她……
“我难受,放我下去……”
他被她扔到床中间,“哪儿难受?”
女人坐在床沿,“擅自闯进皇宫,可知是什么罪名?”
沈辞郁衣衫凌乱地趴在被褥上,眼尾泛着潮红地望着她,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到处摸索,“我没有想要进来。”
女人的目光落到某处,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放荡。”
沈辞郁呼吸急促,他使劲摇着头,掐着手心,咬着舌头,他在做什么?怎么能对着别人做那种事……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做……
不能做……
可他控制不住……
沈辞郁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
“想要解药吗?”
“想……”
女人伸手拍拍被褥,“爬过来。”
沈辞郁觉得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尊严,身体里的欲望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掉,迫使他不得不往她的方向爬,才爬出一点距离,他停下来,“我……我不要……”
“我不认识你……”
“现在认识了。”女人有耐心的再次拍了下身旁的被褥,“爬过来就有药,听话。”
沈辞郁没听,背对着她,抱紧自己蜷缩在原地,手却又不受控制往下……
女人难得蹙眉一次,她轻点几下腿,最后将他扯进怀里,“听话能得到解药,倔什么?”
“我不准你抱我,放开,我不认识你……”
他伸手推着她,声音又小又无力,听起来软绵绵的,至少女人是这样认为的。
“挣脱不了,便受着。”
她把一颗冰凉的药丸送进沈辞郁的嘴里,身体中燥热难耐的感觉逐渐消散,意识也慢慢的恢复,他擦掉眼角被药刺激出来的泪水,“谢……谢谢。”
女人放开他,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双眸,“作为答谢,你得让孤做件事。”
沈辞郁小心谨慎地问:“陛下,您想让我做什么?”
“以后你会知道的。”女人的手落到他的衣服上,“如果你做得好的话,孤便不治你擅闯皇宫的罪名,反之,若是你做得不好,孤治你死罪。”
“在此之前,你做好得其他事。”
“首先,第一点,要记住孤的名字:君隐,第二点,孤不喜欢你穿衣服,第三点,没有孤的允许,不准离开孤的视线范围……”
她接着列举无数条规则,沈辞郁听完后瞳孔地震,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不卖身,你这是囚禁。”
君隐点头承认,“孤就是要囚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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