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儿到了想骂街的程度,又心道以往自己这么喊他,居然不见他半丝恼的……
穆行重却没注意到他这小心思,只拉了人:“好了余小郎君,莫恼了,不是看蛐蛐儿吗?还看不看了?”
“……看。”余荔荔敛了心思,只盯了那比京城之地能大出一倍的蛐蛐儿。
“南疆的蛐蛐儿怎么能这么大的?”刚刚还气着的某人顿时看的入了迷,“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带回去?得好好跟赵钰海炫耀下。”
穆行重就听不到这人口中冒出“赵钰海”三个字,气冲冲地便不说话了。
而那专注于斗得欢的蛐蛐儿那人却没意识到,只拉了人袖子:“啊?问你话呢,带的回京城不?”
老板此时都比余某有眼力见儿,忙先答了:“公子是京城来的啊,若近些还行,京城路远,现下又是冬季,走不到京城就要死掉了,若公子喜欢倒可以买两只路上玩儿。”
余荔荔这才注意到旁边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生起了闷气,便笑道:“不怪我说你是我小相公小娘子,动不动就拈酸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