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荔荔算是想明白了!这母子俩纯合着伙儿欺负他这个外人的!
就纯欺负他不知情!!
倒是穆南洲摆了摆手:“还好,也就一般亲,沾点血缘带点故。要说我们俩认识的时间,那还没我跟你认识的时间久些。”
“……因为我出生早些呗。”余某无语了。
穆南洲没想到这小子马上猜透了,倒也不在意,浅笑道:“他病也好了,那你们俩玩儿吧,我走了。”
余荔荔:……
“……所以您回来是干什么?”
“其实我刚刚遛弯儿遛得好好的,被他手下那全子硬喊回来了。”穆南洲说完,一个闪身——接着遛弯儿去了。
“……姨母当真不请你这个亲儿子到家里坐坐?”余荔荔在心内感慨——这一天天遇到的,净是些什么人啊!
穆行重没答他,继续一脸玩味:“好好喊一声,我便告诉你。”
不过余荔荔岂是如此任人宰割之人?喊了全子便气冲冲地准备回京。
“娘也看过了,镇南王府也探查了,今日已晚,明儿一早我就走!”
穆行重摆了摆手让有些不知所措的全子下去,这才拉着这人:“怎么?蛊不解了?”
“关我什么事儿?反正中蛊的是你!大不了我带着阿菱去西北,留你一个人!!”余荔荔被这母子俩惹急眼了,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果然,穆行重闻言,立刻扣了人下巴:“你再说一遍?”
余荔荔瞪他:“老子不怕你!”
“……不怕倒是再说一遍啊?”
“老子就不说!”老子还真不敢说!
“……”
穆行重嘴角抽了下,又松了手坐椅子上,冲人勾了勾手指。
“……你勾引谁呢?”
余荔荔边骂着边走了过去,随后便被这人拉了骑着坐在了他腿上。
“你要不喊也成,那你跟我玩会儿,我就告诉你这蛊是怎么回事儿。”这样说着,穆行重已经抱了他腰,俨然没打算等他的回答。
“用不着,我刚刚已经猜到了。”余荔荔是一脸的得瑟,暗自思量自己当真是聪明。
穆行重浅笑着盯着他眼睛:“是吗?”
“嗯!~”这厮窘死了,“穆行重!”
穆行重一只胳膊锢着他腰不让他下去,一手又轻轻动着,像没看到他这股子恼意般:“真的,看着你相公喊一声。”
余荔荔怒瞪他:“老子没相公!只有……啊!!”
穆行重松了那只手,又放他膝盖上,轻按着:“之前不说想逛南疆的集市吗?我让你明天哪儿也去不了。”
余荔荔刚要骂人,便觉这人锁着他腰的那臂一用力,他便整个人与穆行重紧紧贴上了,然后便听这人在他耳边威胁:“要是敢骂人,就让你春节都回不了京城的。”
余荔荔浑身一抖,干笑道:“没骂,好生说着话的。”
“那就好。”穆行重放在他膝盖上那手往里一扣,又跟搂着他腰的手换了下位子,让另一膝盖也是往里扣了下,某人的腿顿时夹了他腰。
“……”余荔荔没办法,两人紧贴着,他双臂没地方放,只能抱了这人脖颈,“话说你不嫌贴太近了吗?”
“又不是没更近过,阿荔还不好意思?”边说着,边用搂着他腰的手轻轻刮起来。
余荔荔被他撩拨得难受得厉害,可这人偏生不进行下一步,想站起来不陪他玩儿了,又被人压着腰动不得,没办法,只能哑着音儿:“别这么划拉,你再这样只勾人不动的,我就跟你绝交!”
穆行重却还在继续着,轻笑道:“你倒说说,怎么个绝交法儿?”
余荔荔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只能求着他:“好哥哥你别这样搞,是真要难受死了。”
“好哥哥?难受?”穆行重逗他逗得更厉害了。
余荔荔有些气喘吁吁地:“……不,不是,我……”
他心里被那团火吹的要烦死了,麻的很,声音竟少有地带了些许哭腔:“我……我喊就是了……你快些住手吧……”
倒是穆行重,此时正在兴头上,听着他那音儿更是……一下被勾住了魂儿,端着人站起来便往床边走去,把人放榻上又曲了他腿,轻贴着他唇:“晚了,我不想听了。”
余荔荔:……
感受到这人比之刚刚在椅子上时更过分,余荔荔忙用能活动的手按住他胳膊:“你行行好……行不行?我真要被你逼疯了……”
穆行重控着他:“刚刚给你机会了,你非当我好惹得很。那说真的,你好好喊一声,我真停手。”
余荔荔抿了下唇,迷离着盯了人眼睛:“……嗯,好相唔……”
穆行重把他嘴巴堵了。
余荔荔:……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禁锢的这人实在翻腾地厉害,某穆松了口,又故意道:“看,你自己不喊,非要逼我动手的。”
“……”
余荔荔当真是被这言行不一的人气的不行,可穆行重又赶在他要大骂之前压着声:“我都松了口了,可别犯迷糊儿,你若真不在意你腰了,便跟我恼。”
这人没办法,想恼又不能恼,只能扶着人肩,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