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要一次的。”
“……你就不能节制点?!非让我到时候担那些个男颜祸水、祸乱朝纲的名头?”余荔荔扯着衣襟系了个严实。
“这不还没回去还没上朝吗?不趁着此时没回宫多要点,更待何时?”边说着边又准备去拉人衣服。
余荔荔一下挡住他手,转移话题:“如今也有好一段日子了,给我看看你背上那伤好全没。”
穆行重又一反手,将他的手拨开了,没答他那话:“我那纸上那么多账,你打算什么时候平?还有我这耳洞,怎么也不能白挨吧?”
提到这耳洞,余荔荔倒有些明白了,微眯了下眼睛看他:“你该不会怕……到南疆之后,穆姨母不让你干这事儿了,才想着现在多尽下欢吧?”
穆行重一僵:“……你怎么猜出来的?”
“我们北周皆是女子才会打耳洞,但自己儿子被人以打耳洞的方式羞辱了一番,那当娘的都没找我这个始作俑者丝毫麻烦,很明显——穆姨母偏疼我多一些!”
余荔荔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得到穆南洲对自己的爱护——
无论是年少想把阿菱那小子丢了时,她突然站出来,还是刚刚说的耳洞之事,亦或者是在余德光之事时,写信请程亦清保下自己与阿菱。
以及……她对自家老娘的那点子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