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大力哥哥的赵钰海差点残废了。
不过好在余荔荔及时拦下了那已经出腿的穆行重:“好歹是你哥,客气点儿。”
故赵钰海最后只不轻不重地挨了一脚。
不过一旁的卢嘉成才回过味儿来:“原来是晟王殿下到访,下官有失远迎。”
赵钰海忙扶了人,照旧一脸的……色眯眯样:“无事无事,卢大人太客气了,卢大人松月之姿,居然现在才被我发现,当真是差点儿的明珠暗投啊……”
众人:……
卢嘉成嘴角抽了下:“明珠……暗投?”
看那人正欲解释,余荔荔先他一摆手:“卢大人莫理他,只当他是个小厮便可。”
众人皆明白余荔荔的意思——这里毕竟是边境,一位太子过来已经够招惹那些个有心之人视线的了,若再加上位晟王,只怕不好。
卢嘉成点了点头,问道:“不知晟王此行是为何?”
赵钰海本来只是在见到林双木后,觉得此人有意思,外加许久未见余荔荔了,便跟着过来了。
不过此时,当着位美男子的面,尤其这位美男子还是云城水军提督,尤其的尤其现在还是战时,故他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来玩儿的,便端起了态:
“听闻东洋欲破我云城大门,故本王特来……”
“大人别搭理他,他中看不中用,过来玩儿的。”余荔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定地补全了他的话。
刚刚绞尽脑汁地想自己此行有哪些宏伟目的的赵钰海:……
这人面子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稀碎,顿时恼了:“余荔荔!”
“在的。”
“绝交!”
“行,哪儿来你回哪儿去,好走不送。”
说罢,一个转身往前而去。
赵钰海开心了。
他毕竟与余荔荔一同长大,自然清楚这人的秉性。
这人很明显是因着此处正处战时,敌军未除危险不断,这才想让自己离了此地,只怕那句“中看不中用”都是在告诉旁人,他不比穆行重这位太子,他这绣花枕头……得有人时时护着。
因此也不恼了、不想绝交了,正准备追过去玩笑一番,却被穆行重一把甩开,又被狠瞪了眼,随即便见这人已先行追了上去,只好对一旁的卢嘉成干笑道:“大人莫在意,我那七弟就这脾气。”
卢嘉成:……好像不是我该不该在意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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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去追余荔荔的穆行重生气了。
很气很气。
赵钰海都想明白了,他又怎么会想不明白?
他没想到余荔荔居然关心赵钰海的安危至斯,尤其想到那赵钰海都定了亲了,居然还能这么……危险,他此刻当真是酸的要死。
因此追上人后只沉着脸,一言不发。
倒是余荔荔,没想明白这人生个什么气,毕竟他身手很是了得,当真不是那平日练功松松垮垮、武艺练的稀疏的赵钰海能比的。
侧了脸瞟他一眼,余荔荔笑道:“生什么气?”
穆行重抿了下唇,没答他。
余荔荔大概猜到些缘由,只是想不通罢了,故接着笑:“他那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儿真是危险,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穆行重见他当真如此关心那人,更堵的慌了:“余荔荔。”
余荔荔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停了脚步看他:“青天白日的,又泛什么醋劲儿?”
穆行重更恼:“难不成要晚上泛?”
对于这人三不五时冒出的醋味儿余荔荔已经习惯了,转了身就准备接着往前走,却被穆行重轻扯住:“你去哪里?”
余荔荔白他一眼:“明知故问,现下虽停着火,到底要到前面巡视下,也好不让大伙儿松了心神。”
穆行重点头,松了手。
余荔荔看他这样,暗道应该是不气了,顿时舒了口气,便接着往前走去。
不过刚走了两步,却被穆行重从后面拿布条把嘴给缠上了。
动作之快甚至让他来不及反应。
余荔荔一惊,刚要伸手去摘,却被穆行重给死死控制住了——此人一把将他抱起,牢牢地锁住了他的双臂和腿,而后便接着向前走去。
余荔荔瞪大了眼,完全没搞明白他想干什么,忙挣扎起来,无奈嘴巴被布条封着,只能“唔唔”地问他这什么意思。
穆行重却只看前路,全然不带看他一眼的。
余荔荔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遂挣扎地更厉害,穆行重没法了,抱着他腿的胳膊用力一夹,趁着某人微痛,骂道:“闭嘴!再乱动,我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余荔荔恼得很,瞪了他一眼,却也当真不再乱动。
前线离他们刚刚所在那处军帐并不远,没多时便走到了,穆行重沉着脸把他抱到人最多的地方,随后靠着墙便把人放了下来。
余荔荔看着周遭众人有些不明所以的目光,心内那不好的预感更甚,一落地便扯了嘴上的布条:“你要是敢……”
余荔荔看着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脸,暗骂了一句——他娘的他还真敢!
这人一下将他推到了墙上,摁着人掐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