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彼时在沙图与孜吾作战那日,为什么自己只是肩膀受伤,而看不清的余荔荔却能哭个不停了。
因为忍不住,或者说,控制不住。
于是乎又一个众目睽睽下,抱了人就亲。
绵长而炽热,真挚而热烈。
余荔荔愣了下就准备挣扎开,却听穆行重松了口狠声骂道:“你要非得现在拒了,那我让你那点破面子一点不留!”
说罢,不顾某人那欲张还休的口,再次亲了上去。
毕竟是在战时,穆行重倒也没那么拎不清,故只厮磨了一小会儿便分了开来,而后便听余荔荔幽怨开口:“我刚刚要说的是,你那脸上嘴上的炮灰,弄了我一嘴。”
穆行重:……
无论如何,这个人还活着,好好地活着。
穆行重看着这人身上的伤,心疼不已,却也松了口气。
余荔荔看站在一旁脸色复杂的穆行重,知道他还心有余悸,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大夫都说了,真没大事儿。”
穆行重瞪他:“我就不该什么都听你的,管你乐不乐意,把你打晕了直接往卢嘉成那密室里一扔,这样才好!”
余荔荔:“你知道那密室怎么开的了?”
穆行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