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重心下一紧,涂药的手更加轻柔:“是我的错,我……没克制住,等下你想怎么着都成,打我骂我都成。”
“那必须的!揍你十拳都不够解气的!”余荔荔侧了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怅然若失,“你说说,之前多可人一小公子,怎么到床上就这么一股寸劲儿?”
穆行重的手一顿,没吱声。
看他不说话了,余荔荔也抿了唇,只看着前面。
过了好一会儿……
“要涂就涂快点儿!磨磨蹭蹭的!”余荔荔忍不了了,明知自己难受地紧,这人还偏要一点一点地涂,全然不顾他那又是心痒痒又是尴尬地要命。
闻言穆行重算是安心了,起码说明……某人缓过来了、不气了,于是乎轻笑了下,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涂了药人还没起来,恰逢郑果跟钟鹰二人来报告两处城门的情况,余荔荔一窘,隔着屏风忙掀了被褥,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穆行重瞪着二人:“怎么不敲门!”
那两人颤颤巍巍地看了眼军帐门口处——门帘也算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