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是女子才有吗?”团子一头雾水。
“男子也可以有。”边说边冲余荔荔道,“阿荔,唤声相公来听~”
余荔荔:……
余荔荔:这不能忍!
余荔荔:“不知道穆兄何时改姓向了,也罢,向公公好。”
穆行重:……
穆行重:这不能忍!
穆行重:“阿菱别听他的,他不好意思。”
“那你们刚刚是……”余?菱瞪大了双眼。
“在做羞羞的事。”穆行重故意压低声音,却又故意压的不是很低,恰好让某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穆行重!”余荔荔急了,拿胳膊夹着那团子就往他房间走去:“看你书去余?菱!少问些七七八八的。”
当哥哥全须全尾地喊自己,那必定是真怒了,遂小团子不再多说,“哦”了一声就真的乖乖看起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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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平王之事,原本过了初六才开始上朝的众朝臣很早便忙张起来,而对余荔荔“去奴籍、复平民”的旨意也比预想的早到了些许。
“我怎么感觉没区别……”送别了宣旨太监后,余荔荔嘟嘟囔囔道。
“什么没区别?”穆行重这几日心情不错,闻言笑眯眯地看向他。
“不还是被你关府上……”
穆行重叹了口气:“原本是担心平王之事,怕你出门了他再对你下手了,就总想把你关着,你虽不乐意,起码安全些。既是他已然落网,那……”
余荔荔期待地看向他。
“那……你日后若是想出去了,跟我说一声便……”
“那我现在就要出去。”
“不准。”
余荔荔:……果然没区别!
这厮不乐意了,甩了下袖子就往自己院落走去。
穆行重盯着他的背影,先是眉头微皱,而后恢复了面无表情,对全子道:“去把小贝叫来。”
这小贝是瑜王册封典礼之日没看住余荔荔,让他不小心溜出去了的那位,原本穆行重打算打了板子驱出府去以儆效尤的,却被余荔荔拦了下来。也是在那之后,余荔荔怕再有这样的事,才每日乖乖待在府里的。
人是待在府里了,只是……
“便是你传的消息吧?”穆行重坐在亭子里,边看书边问道。
“殿下说什么?”那小贝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此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
“帮余公子传消息,给晟王带信儿。”穆行重合起书,抬头看他。
小贝一惊,顿时冷汗直流。自从典礼那日之后,这位殿下就没让他近身侍候过余公子。
“传了有几次吧?都说了什么?”声音平淡,似无波澜。
“爷……这……小的不知……”小贝慌忙磕起头来。
“起来吧。既是余公子保着你,我也不打算把你怎么样。想你也不知道传的信是什么内容,”说着话锋一转,“只是,你须得将传过几次,用的什么方法,跟我说了。”
“奴才不能……出卖了余公子啊……”小贝并未起身,依旧跪着叩首。
“你放心好了,我还能对他怎么样了不成?”穆行重睨着他道,“你既得他重用,那日后,调去他的院落,也无不可。”
听着最后一句,小贝心动了,又想了一下,才答道:“奴才拢共……传过两次,一次是乔迁之前,一次……是除夕的头两天。”
与穆行重想的别无二致。他点了点头,接着问:“怎么把信给你的,你又怎么把回信给他的?”
“之前那次在状元府,公子直接寻了机会偷偷塞给我的,上次是王府,公子把信放在了我当差院子楠树旁的石头下面。我是……放在餐盘底托里。”
小贝当差的院落是苏红玉的旧居,余荔荔借着怀母偶尔过去,并不引人注目。
穆行重点了点头,让他下去了,而后往余荔荔院落走去。
推门进去时某人正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埋在床上。
“你出去做什么?”穆行重合起门,说道。
“玩儿。”余荔荔的头埋在枕头下面,此刻闷闷的。
“找谁玩儿?”
“我不是已经不是你的家奴了吗?”余荔荔想起这茬,抬头应道,“那就没必要跟你说了吧?”
“嗯。”
答的这么痛快?余荔荔讶异坐起身。
穆行重压了压心中思绪,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余荔荔走过去,一把抢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不喝吗?”穆行重看着茶杯问道。
“喝!刚好渴了!”某人愤愤然地一饮而尽。
“阿荔,”穆行重看着正饮茶止愤的某人,“我们成亲好不好?”
……
“咳咳咳咳……”余荔荔被吓到了,呛得不能停。
穆行重无奈,起身拍了拍他的背,好半天才帮他顺过了这口气。
“你在说……什么鬼?”余荔荔怀疑刚刚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穆行重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喝茶多了容易出现幻觉。你刚刚听到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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