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已经不耐烦了,她是有脾气的。如又等了十分钟了,她不得不拍使劲打着家里的防盗铁板门。
妈,妈,快开门!妈……快开门啊!几声拍打铁门急促“咚咚咚”响的声音,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林琴自己家的门没有叫开,反而把对面邻居的崔师傅崔树华家的门给喊开了。
林琴,你这是从哪里来?你爸爸、妈妈不在家,难道你不知道吗?崔树华走近快要崩溃的林琴,平静地说。
崔大伯,你说什么?他们什么时候走了?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怎么会这样!岂有此理!林琴还一个劲地埋怨她的母亲孙小珂没有和她打招。此时,林琴气得咬牙切齿,她真的不高兴的了,站在她身边的崔师傅望着她继续说。
估计是昨天晚上九点来钟走的吧!好像你爸你妈他俩都出门了,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具体去哪里那崔大伯就不知道了。你要不先来我家歇歇脚!等会打电话问问他们去哪就知道了。崔树华进一步关心地说。
不,不,不,他们又当逃兵了。可是,我、我手机又没电了,充电器又忘在家。崔大伯,能不能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林琴望着慈眉善目的崔树华。他二话没说,点点头然后进房拿来了手机。林琴接过手机着急地拨打了母亲的手机。
妈,你们离家出走,什么意思吗?要不要让我到家啊!我站在家门口足足半个小时了,已经腰酸背痛的,你们真是的!跟我演什么戏吗?林琴边打电话边气愤,看来她真的有些烦了,可是,手机那边是另外一个女人声音,她平静地回答说。
是琴琴啊!你怎么这么对你妈妈说话呢!她毕竟是你的妈妈,妈妈知道了可要生气了。对了,琴琴啊!这是哪个人的手机?你又在外面过夜是不是?真的不可理喻!怪不得……怪不得你妈妈生你的气。
你是谁?怪不得什么?臭不要脸的!你是到底谁呀?怎么这么说话。我借手机打电话有什么关系吗?岂有此理!叫孙小珂接我电话,对了,孙小珂的手机怎么在你手上?你到底是谁?快说!快说啊!不然我要开骂了。林琴语气开始有些强烈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你一个小姑娘出口就伤人像话气吗?告诉你,不但你妈,你爸也懒得管你,我也不会理你,小时候你妈妈最疼你,可是你不领情,告诉你吧!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许出去,知道吗?对方的手机啪一声挂了机。
喂喂喂,孙小珂,哎!真是不可理喻。林琴再一次拨打,此时对方一直都是忙音。她马上拨打了父亲林新明电话,电话虽然通了,林新明看见陌生人的电话直接按掉了,他知道,陌生人的电话多半是诈骗电话,骚扰电话,林琴再拨对方,再次拒绝。林琴再拨同样是拒绝,这一下气得林琴直跺脚。
好你个林老头,林——新——明,你等着瞧吧!你不理,我叫你后悔的。林琴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还了崔树华的手机,林琴肺都气炸了。
怎么回事?你妈妈不理不睬,你爸爸干脆也不接你的电话,这怎么为人父母呢?崔树华也为林琴打抱不平。林琴气得面红耳赤,她又想起来了,再次从崔树华要过了手机拨打了当地急开锁的电话。
怎么呐?你没有带上钥匙?还要打急开锁,哎!崔树华摇头晃脑,这时,林琴点点头便“噌噌噌"下了三楼。
来到小区单元楼下,她在等急开锁师傅的到来。十分钟过去了,她有些心烦气躁,她知道如果现在不急开锁,她怎么也进不了家门。
一辆助动车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安民景居”大门口,被守门的王大爷给拦截了。门口嘈杂声开始响起,林琴一等再等也不见急开锁李师傅,她干脆来岗门口。
喂喂,王大爷,他是我叫来急开锁的师傅,我钥匙不在身上家进不了,所以我打电话请来的师傅,让他进来吧!林琴急匆匆来到岗门口向王大爷解释。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师傅也不说明一下,你也知道,小区近期又出事了。白天经常有小偷来踩点。居民们都向领导反映情况,说我王大福守门不谨慎,乱放陌生人进出。对不起!所以我不得不严些啊!王大福连忙说。
理解,理解,王师傅,下次你可认识我,我叫李再来,开了一家小型开锁公司。不过,公司备过案,你说的情况我也清楚,那都是一些不劳而获小偷趁虚而入,王师傅防范于未然为尚不可,严守岗位,值得居民们信赖。李再来说后笑嘻嘻骑上了助动车,车速很慢与林琴一起来到三单元楼下。
当急开锁李师傅三下五除二就开了锁,林琴从口装里摸出十元钱。
给!谢谢了!林琴正要跨进家门。这时,开锁师傅傻眼了。
喂喂喂,对不起!美女,我可是小本生意,十元你也太少了吧,我跑一趟油费也几块钱……你怎么拿得出手?开锁师傅摇摇头。
爱要不要,我身上就这么多,不要拉倒!林琴进屋正要合拢门,李再来冷漠着一张脸也跟进了,此时此刻林琴也不是吃素的。
给你一万,你师傅敢要吗?别给脸不要脸!平时,我一分钱也不给呢!林琴怒怼着师傅。
你,你,怎么这个样子呢?没钱开什么锁,最少二十元,少一角也不走了。李再来也跟她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