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姐买给我的,你不能抢,”严幻说着,鼻头一酸,直接掉下了眼泪。
太欺负人了,以前就是这样,但凡有个碎饼子,被这严小虎看到了都要抢过去。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呵,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吃,给我拿来!”那严小虎说着便要动手去抢。
颜司清一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竹条,对着那肉乎乎的胖手就抽了下去。
“啊!”那严小虎一声痛叫,转头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这个赔钱货,你敢打我!我爹我娘都没有打过我!”
那眼里像是要喷火也是,被家里供着的乡村太子,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可,他们家愿意将他供起来是他们家的事,万万没有让原主忍他的道理。
想起原主记忆里,这小霸王仗着家中的宠爱,横行霸道。
他们不敢去别人那里作妖,所以一直得着原主家不放。
无他,觉得原主家没儿子,没靠山,再加上家中长辈的洗脑,越发觉得自己在原主家也是个太子了。
经常欺负原主姐妹二人不说,有时候还会打小妹。
等原主的爹找上,他们家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能说出,我家小虎能打你们家赔钱货是你们家的福气,这种不要脸的话。
福气吗?那今天这福气,就全还回去!
颜司清也不管这严小虎怎么瞪眼,当即又一竹条抽了过去。
“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犯贱的手,看还敢不敢乱打人!”
那严小虎嗷了一声,便朝她冲过去想要揍她。
颜司清咻咻就是俩竹条。
也顾不得什么以大欺小,总之今天,把小妹之前挨的欺负全都报了回去。
手上虽然收着力道,可是严小虎那白乎乎的手脚上,满是被抽打留下的红痕。
以及,满院子的嚎叫声。
小妹站在颜司清身后,愤愤地看着挨打的严小虎,擦了擦眼泪。
阿姐在保护她,她不能哭,不能给阿姐丢脸。
“啊啊啊!天杀的!谁在欺负我儿子!”
随着一声尖叫,闻声而来的妇人看到颜司清在扬竹条,当即吼道。
“你这个赔钱货,你敢打我儿子!”
颜司清看着她,然后唇角一勾,又用力朝严小虎腿上抽了下去。
“啊!”这声叫实在惨。
那妇人立刻冲了过来,“要死要死!”
走近的时候又将严小虎抱着左右看看,那十几道红痕,让这妇人当即心疼地掉了眼泪。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那么恶毒!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当即就要抢过颜司清手里的竹条,把她也教训一顿。
谁料颜司清丝毫不带怕的。
竹条一抽,那妇人的手即刻开裂!
“啊!”那妇人一声惊叫,捂着手像是快要疼死。
好痛,这个丫头片子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下手居然这么狠。
“芳婶啊,你看,我还是对你家宝贝儿子手下留情了~”
“你,你说什么?”
“这次只当是一个教训,他要是再敢抢我小妹的东西,我一定会用刚刚的力道,让他全身开花!”
许是被颜司清刚刚的力道吓到,也许是被那说话的语气给震慑住,那芳婶久久说不出话。
随后突然往地上一坐。
“啊!杀人了,杀人了,大家快来看啊!”
村子里,最喜欢的就是热闹,很快就有人围了过来。
那芳婶是一阵哭嚎啊。
“大家快看看,我儿子都被她打成什么样儿了,呜呜呜,小虎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啊,呜呜!”
颜司清:“你儿子打了我小妹,这顿打他活该!”
“哎呀!你们听听,她说的什么话,什么话啊!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她居然这般刁钻歹毒。
怎么的,你家小妹是豆腐做得,碰都不能碰了?再说了,我家小虎跟你们玩闹是看得起你们!我们小虎还没有嫌弃你们家死了人晦气呢!”
话音刚落,颜司清直接又一竹条抽了过去。
抽得严小虎他妈惊叫连连,“啊!啊!你们瞧瞧啊!大伯阿公们在这儿她就敢动手了啊!”
那些被喊的大伯阿公们瞬间觉得自己没有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尊重,脸都拉了下来。
“严清,你这像什么话啊!哪有孩子打长辈的!”
“大伯阿公还在呢,你就这么无法无天!”
“你再动手,就给跪祠堂去!”
一听颜司清直接笑了起来。
“我们这小村落,还没听说过什么跪祠堂呢?”
眼底浮现的讽刺,直扫过那人。
这些人,明明都只是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的普通人。
可一个个都妄图同那豪门大户一般,有权有势,可以肆意指使他人。
可偏偏大家都差不多,没有人供他们指使,就连孩子,因为要养老的原因,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于是这群人就想到了原主家的两个孤女,想要在她们身上体现男人的,长辈的权威。
动不动就说她们哪里哪里不好,让她们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