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渣渣一刀!
又担忧地看向拿着银针的颜司清,“要不要敲晕他?”
“不用。”
“可这样你不好下针啊?”
“嗯哼?”
颜司清疑惑地看着她,貌似在说,挽将军是在担心什么?
然后眼睛根本不看下针的地方,直接用力戳了下去。
“啊!”
不等褚晋渊叫完,颜司清又是一针扎了下去,眼神还一直没有移开过南宫挽的脸。
那张清纯无害的脸貌似在说,挽将军,懂了吗?
南宫挽嘴角抽搐:我常常因为没有你那么变态而感到自卑。
那几个押着褚晋渊的士兵们咽了咽口水,他们本以为他们的将军就已经够缺德了,没想到还有更无敌地存在。
他们刚刚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位颜昭仪挑的还是那根最粗的银针,这一下一下扎下去。
出不了什么血,但是实打实的都是钻心的疼痛啊。
狠,太狠了啊!
他们哪里知道,这区区的疼痛,远不及当初贤妃故意施加给原主身上的来的痛,来得狠。
想到原主,颜司清的手下越是没有轻重,像是发泄一般,重重将银针扎在了褚晋渊的肩胛骨上。
“啊!”
褚晋渊痛叫出了新的高度。
颜司清看着那完全没入皮肉的长针:“呀,不好意思,扎进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