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稍安勿躁,按您的要求,我给你的药粉是进阶版的,再加上上次的药粉,估计再过一会儿才会发挥效用。”
白岁岁咬牙,“行吧,我再忍忍。”
此时,颜司清看着阿狸传输的画面,眉眼轻挑。
两次与白岁岁接触,她都发现了对方有时会有现在这样莫名盯着一处的动作。
直觉告诉她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颜司清:“阿狸,如果这个世界有别的系统,你能检测得到吗?”
胖狐狸,“应该是可以的,可前提是对面的系统等级比我低。”
再说白岁岁,哭丧着脸看向江离岸。
“师兄,你是不是在怪我那天没有为你说话……”
“为我说话?白岁岁,你搞搞清楚,是你在你的师门面前颠倒黑白!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都不听我解释,就这么对我……”
心下暗地又对系统说道,“系统,来不及了,快帮我把药粉全到他伤口上去!”
系统欲言又止。
白岁岁心下狠戾:“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也就是系统动手的那一刻,让看传输画面的颜司清看出了破绽。
“果然啊~”
阿狸身为低等系统,除非对方自愿露面,否则阿狸说什么都是检测不到对方的。
但对面如果起了疑心,想要检测它的存在,简直不要太容易。
颜司清指尖轻敲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思索的功夫,画面上的两人又已经抱在了一起。
白岁岁委屈地窝在江离岸的怀里哭诉。
“你都不知道,回去之后师尊师兄他们一直在逼问我,呜呜呜,我都快被他们逼疯了。”
颜司清嘴角抽搐,这白岁岁说的逼问,该不是鱼塘翻车后她的后宫都在求一个名分吧,那确实能逼疯的,毕竟她招惹的人实在多。
一个个的还都是天之骄子,一个比一个难应付。
江离岸药效发作,哪里还记得对白岁岁的恨,见她落泪,恨不得把整颗心脏都剖给她。
“唉,都是我连累你,岁岁,莫要哭了,”声音温柔得简直过分。
白岁岁轻轻打了他一下,故作娇嗔,“知道连累我刚刚还对我说那样的话,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给你上药,你一醒居然就是要找你师尊。”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找那个女人!”江离岸急促地想要辩解。
白岁岁心里乐开了花,同时眼里又迸发出阴狠算计。
“你都不知道,我回去问了师兄,他们那日为何会出现在灵颜峰,他们都说是徐容邀他们去的。”
江离岸咬牙,“哪里是徐容!明明是她颜司清设计想要置我们于死地,果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白岁岁娇嗔,“她到底是你的师尊,你切莫这样说她。”
“师尊?师尊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灵宗峰的那些人泼脏水被押解到戒堂。”
“师尊能眼睁睁地让人把不死不活的我丢在屋里就不闻不问?什么狗屁师尊!我才不认她!”
颜司清在画面歪都要被气笑了。
不是,罪魁祸首难道不是白岁岁吗,她不过是一个推波助澜的人罢了。
怎么现在又全都成了她的过错。
难道这就是属于白眼狼们的独特的清奇脑回路吗?
白岁岁:“那师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看着你受伤受委屈,我都快心疼死了。”
江离岸此刻被药粉浸染,药效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也蒙蔽了他的心智。
丝毫辨别不出白岁岁那拙劣的演技。
“过几天不就是秘境试炼吗,到时候我假意被恶兽围困,境外的颜司清看到,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届时,我们大可利用这些恶兽,以报这次之仇!”
听听,听听,这是正常人能说得出来的话吗?
他前脚刚说原主不疼爱他,如今却想着利用原主对他的担忧做局。
实在是愚蠢又无耻,连利用恶兽这种招式都想得出来。
想必是笃定了原主一定会不顾自身安危跑去救他,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原剧情里,秘境试炼中途生了变故,原主担心弟子们的安危,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毅然决然地进了秘境。
被恶兽围困,奄奄一息,这也导致日后江离岸杀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殊不知,这样的苦肉计,对于慈悲为怀,心怀天下的原主可能有用。
可对于颜司清来说,呵呵,切莫太搞笑。
但凡知道她姓什么也该知道她不可能为了任何人去冒这个险。
白岁岁还在那里假装开导,“师兄,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秘境的人那么多,万一暴露了……”
“不会的,岁岁,你相信我,你不是一直想要颜司清身上的冰封骨吗?我可以趁她灵力散尽之时将冰封骨抽出来,献给你。”
白岁岁极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激动,“真,真的吗?”
“真的,岁岁,在我心里,只有洁白无瑕,单纯真挚的你才配得上那世间独一无二的冰封骨!”
颜司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