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九十四号大院里面,就有一个在火车站那儿拉板车的。
这人四十多岁,和王平一个姓,姓王,叫王铁柱。
九十四、九十五,虽说是两个大院,但因为挨的近,又都在南锣巷一个胡同里的。
所以,两个大院的住户,彼此之间也都算是认识。
像这个王铁柱,九十五号大院里的人,要拉点什么东西的时候,一般都会去找他。
......
王平估计...
已经是上午了,王铁柱不能在家里待着,应该已经去火车站开始等活了。
所以,离开那二家后,他没回南锣鼓巷,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
别说,还真让他在火车站,堵着了王铁柱。
给人家递了根烟,一起咕嘟了几口,又给了人家五毛钱,王平就把王铁柱的三轮板车,给借了过来。
接着,他又托人家把自己骑的自行车,给骑了回去.
然后,他就蹬着板车,朝着那二家飞驰而去。
当然了,在途中,他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那一千斤棒子面,从系统商城中买下来,扔到板车上去。
不过与他预想的不一样,那辆板车一次最多只能装七、八百斤的东西。
再多的话,板车车身就开始发颤,搞不好就要把车子给压塌了。
没办法,王平只能分成两次,把一千斤棒子面,给那二运了过去。
当然了,从那二家里,把那些装古董的箱子运出来后,王平也会就近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把它们扔进空间里。
就这样...一趟接着一趟...
一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他才把那二家的古董运完。
最后,当听那二说,他家所有的箱子,都是红木打造的时候,王平甚至把他家两个装杂物的大箱子,和五个以前装金条的小箱子,也给运走了。
......
忙活完这些的王平,还得把三轮板车还回去...
因此,等他一只脚迈进九十五号大院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结果,还没等他的另一只脚迈进来,闫富贵的那张老脸,就已经一个闪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嘿嘿...平子,你回来了?”
闫富贵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招呼道:“你今天没下乡啊?
嚯!...你这一身灰,干嘛去了?
怎么着?
轧钢厂还得你们采购员下车间干活啊?”
闫富贵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王平有些发懵。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算两家有矛盾,你也不好给人家一个冷脸。
所以,王平还是应和了起来。
“哦!...三大爷啊!...”
“您这冷不丁地过来,吓了我一跳!”
“我今儿个休息!”
“这不是...我们科里有个同事搬家,我过去帮忙来着。”
“呦!...那你肯定是出了不少力...”闫富贵接着道:“要不然,也不至于弄这么一身灰!”
“嗨!...都是同事嘛!”王平道:“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怎么着,三大爷,你找我有事啊?
有事您说!
能帮的,我一定帮。”
“嗯!...”闫富贵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明儿个一早,三大爷想借你的自行车用一下。”
“借自行车?”王平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三大爷,您借自行干嘛啊?”
“那个...嘿嘿...院里这几天应该也传开了。”闫富贵道:“就是...你解成哥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
明儿个不是公休日嘛!
我就想着...
趁着院里的人都在,干脆就把新媳妇给接过来。
这样也能热闹一点儿,不是嘛!”
“呃!...您借我自行车,是要去接新媳妇?”
“对!...”闫富贵点了点头,“我这里初步打算是,三个人骑三辆自行车,去接新媳妇。
我今天在学校,已经借了一辆了。
那个,女方家也给借了一辆。
都在我们家墙根下停着呢!”说着,他朝自家的方向指了指。
王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果然有两辆自行车停在那里。
不过,这两辆自行车都比较破旧了。
说实话,用这种自行车接新媳妇,确实有点寒酸了。
看到王平没吭声,闫富贵赶忙又接着道:“那个...你也看着了。
这两辆车都比较旧!
所以,我就想着...用你那辆当个头车。
你看...
哦!...对了...
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跟着去。”
“我?”王平愣了一下。
“对!...”闫富贵点了点头,“今儿个,你回来的晚。所以我就先定下了...
后院的马二奎和前院的刘光天,明天跟着你解成哥,去接新媳妇。
你要是想去的话,可以把马二奎替下来。”
“不用了,三大爷。”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