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劫难逃,不如独自扛起罪责的狠心话吧?”
赵申乔一肚子话都被堵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的,整张老脸都憋得紫胀:“你,你这个逆子!枉为父为你……”
“为我?”赵熊诏冷笑:“呵呵,既然爹您这么疼爱儿子,何不再为儿子承担一次?横竖您已老迈,也没多大活头,赵家未来还得看儿子与二弟的不是!”
赵申乔挂在嘴边儿的常话,现在成了儿子回怼他的工具。
气得他粗喘,差点儿仰面晕过去。
原本那点不舍都消失殆尽,只觉得舍车保帅未必不是良策,一人受苦总好过阖府遭难。
次日早朝,御前大太监魏珠才说完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赵申乔就哭着跪下,自陈教子无方,以至于长子赵熊诏竟然殿试作弊,严重影响科举公平公正。无颜面对圣君,请辞官归隐。
胤祄瞬间就精神了:[来了来了,赵申乔以退为进名场面,不枉本阿哥辛辛苦苦等了好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