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开心的。
委屈劲已经过去了,宫远徵仍免不了瘪瘪嘴表示不爽:“若非绝大部分都是昭昭推测过的,那东西封锁我的记忆封锁得不牢固,我又能和昭昭联系上,那些事接二连三地发生,我怕是真的会心神失守。”
章雪鸣安慰地握握他的手,没有发表意见,只看向宫尚角,等他开口。
宫尚角不忙诉说自己的经历,先问章雪鸣:“往日我不食整鸡整鱼,昭昭为什么不猜我是因为杀人太多,不想看见鸡鱼的眼睛?”
宫远徵想起在多出来的那份记忆里,上官浅就是如此猜测的,正想用心灵通话把原因说给章雪鸣听,就见章雪鸣茫然地一瞥宫尚角,反问道:“鸡鱼的眼睛怎么了,关杀人多不多什么事?我们不喜欢整鸡整鱼端上桌,难道不是因为不知道它们活着的时候嘴巴吃过什么,怕厨子处理得不干净才让去头去尾的?
再说了,鸡鱼的眼珠子硬梆梆嚼不动,腥味比肉更大。我们的味觉和嗅觉本就较常人灵敏,又不是没肉吃,为什么非要委屈自己受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