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修士杀些凡人还不是踩死蚂蚁般,即使他们中间一些人武境在世俗间属于顶阶高手,也是待宰的羔羊挥挥手而已。
当时,林陇将韩家堡内的人毁尸灭迹后,途中发现若大个界友山就只有三个村落,可以说人迹罕至之地。为了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遂将周韩庄、大韩村的人也毁尸灭迹了,制造了让人误以为是被魔修屠戮的假象。
杀另两村寨的人目的是掩人耳目,只是顺带。因而只将村寨里的人杀了,在外劳作的少数人却成了漏网之鱼,幸免于难。
那些尸体自然不是用火球术焚尸的,而是在周家坟茔祖地刨了个大坑,埋入。这样不来细查,无人知晓。用火焚尸自然有烧焦的痕迹,只要修士细心探查能瞧出端倪,若是嗅觉灵敏的灵兽更是无法遁形。
韩琼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派去的亲信回来告诉他去韩家堡看到的是空有房屋无一活人,至于周韩庄和大韩村杳无一人,那是道听途说的。
亲信听说人去楼空是界友山闹鬼造成的,韩琼敖自然如明镜明白。
他发誓要林家血债血偿,而这日子马上就到了。内心暴怒的冲动一直被压制,无法倾诉,只能看着小楼忆的天真烂漫让自己有一时宁静与放松。
每当这天韩琼敖不会让任何人在屋中,他单独给女儿过生日。这是他和女儿的时间,这里是他与女儿的空间,这只有他和小楼忆的世界。
城主府,灯火通明。
林东灵和徐泽辉对坐。
“我们养狼,狼终于要露爪子了。他们的步骤我们每一环都可制约,没问题吧!”
“城主,哈哈,夏初年是我们的人,他怎么知道他的安排我们都知道。”
“哼哼,只要他们一行动,我们就瓮中捉鳖。这小夏呀,是个人才。出谋划策,滴水不漏,那小子深信不疑毫无觉察。这都是信任惹的祸呀!”
“那小丫头呢?”
“到时一起做掉。”
“玉娇那边?”
“这娃,唉,被我惯坏了。灵根尚可,就是进步太慢。小小年纪就不能静心静神,老祖很生气。林家还指望她,看来是没指望了。只有清除了隐患,她才会迷途知返。这次呀,我觉得有些蹊跷。正是老祖弥留之际,他好会选日子。”
他俩怎么知道韩琼敖有内应。
张远平这些年都悄悄给韩琼敖传递燕北门上层的一些重要消息。
徐泽辉也是有些疑惑,但他觉得老祖的变故,对世俗不会立马产生实质性变化,除非门派中刘张陈三家联合排挤林家,不然上头不会坐视不管。
他说道:“他怎么会知道宗门内的事,或许是碰巧吧。老祖,还能坚持……”
“说不清呀,或许几年,或许几天。像到了他老人家那境界,金丹之力散去,很难说清楚。若有秘术将自己封印起来,杜绝生机溢散,说不定十年也难说。”
“修仙,谁都想呀!可惜我没灵根,只能做个凡人。呵呵。”
“你没灵根,还能安心,知足常乐。我呢,有灵根,年轻时好高骛远又如何!倒头来和你这糟老头子共进退共荣辱多少年,我甘心不?”
“要替老祖守林家这份家业,你责无旁贷!嗨,这次,你也要守住。我猜测三天内,那小子定会倾巢而出。没想到,他还能勾结牛栏山那股山匪。”
“李元超,哼,据说他的祖先能追溯到九国盟时代的紫金皇城的王族。几千年前的破落家族,如今还拿来炫耀,这次就让他有来无回。”
“听说他一直想重建先祖的荣耀,想有块疆域建国李家皇朝。”
“呵呵,梦,谁都有。有心没那个力,那是竹篮子打水一场控。”
“哈哈,城主,我回去休息了。外面有玉蓝,应该没问题。”
东阳城的白天车水马龙,有心人却发觉进出城门的城卫军多了,不在懒散。
街头巷尾,没穿官服的公差多了,城主府周边管控力明显增强了。
很多人感到风雨欲来之势。
上午,韩琼敖骑着马,一辆马车载着小楼忆和彩玉出了城。
下午,韩琼敖骑着马回了城,直接到了城主府。
林东灵听到亲卫报告,说韩琼敖单身来见就有些大惑不解。早上带韩楼忆出城就叫他心神不宁,此时韩琼敖无缘无故来找他,他有些忐忑。据夏初年汇报说他们计划是诱骗林大将军到军营将其斩杀夺了军印,然后封锁城门进攻城主府。
韩琼敖进了城主府,明显感觉府内人如临大敌般对他虎视眈眈,他内心冷笑,府外府内明显外松内紧。
林东灵坐在城主府议事大厅的公案后,见韩琼敖昂首阔步走进来,也不行礼,一副目中无人样。
他问道:“韩敖,何事?为何不行礼!”
“兴师问罪!”韩琼敖呵道:“你杀我父亲,又派人屠戮我韩家堡,是否事实?”
“一派胡言!”
“老贼,做了还不认账。你这无耻之徒,今天我要替父报仇,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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