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书房。
“属下韩敖拜见城主。”韩琼敖朝林东灵单膝下跪,拱手说道:“参见俆帅。”
“韩敖,你要节哀。”坐在书案后的林城主满脸悲戚的说着,眼神盯着韩琼敖。
韩琼敖满脸茫然,眼神逐渐惊慌起来。
“接到战报,你父亲前日与敌交战,战死了!”
韩琼敖先是一愣,随后瘫坐于地,呜咽起来。
徐泽辉走过来,拍了拍韩琼敖的左肩叹息道:“将军百战死,瓦罐不离井上破。壮士一去兮不复返,韩敖你一定要化悲愤为力量。”
韩琼敖止住哽咽,在徐泽辉鼓励下点点头。
徐泽辉将桌面上的一封战报递给韩琼敖,哀叹一声:“折我左膀右臂,天道不公呀!”
韩琼敖粗略了一下战报,大概意思是韩校尉领百人在卧牛岗打埋伏,毁赤焰城千担粮草。敌军卒逃亡,途遇禄州城王家商队。为逃脱,敌军冲入王家商队制造混乱。王家商队中供奉护卫,出手宰杀双方。我军逃出十余名兵卒,韩校尉、百夫长、十夫长皆战死。
“城主、林帅,你们一定要为我父亲报仇呀!”韩琼敖睚眦欲裂的说道。
“一定,一定!”
“必须的,他们目无我东阳城,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林东灵义愤填膺道:“韩敖听令,现任命你骠骑将军,领四品校尉,驻兰陵堡。”
“遵城主令!”
“好好干,我看好你!”徐泽辉和蔼仁慈的面带笑容说道。
“去兰陵堡,给你父亲风风光光办好丧事。”林东灵哀伤道:“到时大将军代表我去吊唁。”
“谢城主!”韩琼敖躬身拱手退出书房,而他离去时双拳紧握,青筋突凸。
幸好我知道了内幕,不然被你们蒙蔽了,韩琼敖暗想。
一路迈着沉重脚步回到自己的住处,推开门,但见林玉娇坐在屋里。
他一愣。
林玉娇见韩琼敖进屋,站起一下拥抱住他,紧帖他的脸说道:“我要回宗门了。父亲说我不突破到练气五层,不准出关。敖郎,我好想你……”
韩琼敖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此刻更痛恨林家人。
他推开林玉娇,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垂头默不作声。
林玉娇不知道林东灵刚召见了韩琼敖,并亲口告之韩勿忧死讯。
昨天回来,她将一路发生之事告诉了林城主,还将老祖的意思如实禀告。至于上层设计除掉韩家父子,她是不知道的。
见韩琼敖没有激情,她眼珠一转,取出酒樽酒杯各斟了一杯酒放到桌上。
她端起酒杯说道:“昨天,我好心疼。但有你,我开心多了。来,喝酒。”
韩琼敖此刻也闷得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倒酒。”
韩琼敖放下酒杯叫林玉娇满上。
林玉娇嘴角不由得贼兮兮一笑,笑的有些淫邪。
韩琼敖三杯下肚,满脸绯红全身燥热难耐,他不知道林玉娇悄悄将催情散放入了酒水里。
他眼神中有了迷离,看着面前三个林玉娇人影淫笑起来道:“娇娇,来……”
一把抱住林玉娇,狂吻起来,随之脱掉衣服。
没多时屋里荡漾出娇喘欢愉之声。
半年后,东阳城城主府再一次提拔韩琼敖为兰陵堡总兵,三品武侯。官位升了,可职位就在兰陵堡。兰陵堡有多大,统帅兵卒才多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上头给的是个虚职。
虚职,也是官。这么快,头二十的小伙一飞冲天,可以说在中燕之地史无前例。即使一些领主皇家嫡系都没这晋升速度,这总兵,可是实实在在有三四千兵马的。
此事一公布,很多人是不满的。
但一则传言传开,不满的声音逐渐没了。
有人神兮兮的说城主府亲卫营住所娄孝庆亲眼看见三小姐出入过韩琼敖屋门。
更有人说王德志贴窗听了他俩干那事听了一宿。
大家懂了,这是城主府未来女婿,自家人提拔自家人,与外人何干。
没多久,娄孝庆、王德志和传言始作俑者或下狱或消失,再也没人传此话题。
之前,韩勿忧有意无意的暗自招募了不少兵卒,远远超出了城主府给的补给极限,这也是他要时常外出劫掠的原因所在。
当然,他不会强抢老百姓的,要抢就抢赤焰城、匠郡联盟的。但他这一举动无形中惹怒了紫斗微山脉中那些修士。可以说他在不当的时间内活动在不该出现的区域干了不该的事,死是必然。
说白了,没有后台后援,光靠自己除非实力超凡,可以随时扭转乾坤,不然蹦跳不了几下。
城主府后花园。
文秀楼,上下三层。白玉为栏,层层收进。与小溪上桥面至楼顶约十丈,可俯瞰周边不小区域。小溪蜿蜒从楼前流过,汇入花园东侧碧潭。楼侧有石拱桥连接两岸,桥上建小亭名“瀚亭”。两岸翠柳成荫,红花浪漫。
此地清幽,茗茶读书的好地方。
林徐二人坐于茶几旁,品茶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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