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您不是找齐了演员吗？”
提起这个，刘导就露出了异常无语的表情来。
“啧，关系户，童星出身演技很一般。”
“不如让这个小姑娘出演吧，站在那儿也比她好。”
刘导向来就是心直口快，根本就学不会委婉说话。
谁知道李湘月就在附近，恰好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的脸有些扭曲，什么意思？让这个女孩取代她？
好歹自己也是二三线的小明星，这个素人拿什么和她比。
“刘导，杨老师，两位上午好。”
她像是忘记了姜南，走到面前，挡在她面前。
好在姜南退的快，感觉这个女生专门踩着她的脚来的，被高跷鞋这样一踩不知道有多痛。
然后看向杨翰宁，有些害羞，“杨老师，久仰大名，上次都没能和您打个招呼。”
这话听得好像两个人很熟，刘导和姜南像是看戏一样看向他。
“我们见过吗？”
一句话，把李湘月的微笑直接僵在脸上，眼底的笑意更是减了几分。
“杨老师，你忘记了吗？之前的节目里我是常驻嘉宾，您还和我一起给选手颁奖。”
她像是十分荣幸一般，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和姜南笑起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有一种狡诈的伪装，强行天真烂漫。
“嗯，是这样。”
听到杨翰宁回忆起了这件事，她才笑咪咪点了点头，像是没听到什么事情一样问：“刚刚你们在聊什么呀？我能听听吗？”
话里话外的天真傻气让一向直白的杨翰宁都不太好意思开口，说她演技差吗？
只缘身在此山中，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实力。
“刚刚当然是在说你演技不好，还是走关系进来的的人，你看刘导眼睛都要冒火了！”
姜南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好说，实话实说告诉她就行。
说不定还会一直被蒙在鼓子里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太惨了吧。
姜南的直白就像是一把剑，正中眉心。
李湘月是真没想到，这个女生居然这么直白，不知道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
“哈哈哈，我们姜姜年纪小，不懂事。”
“对对对，不懂事。”
尽管姜南有些疑惑，但也明白了些什么，这个被说演技差的女生脸色的不太好看。
“这个姐姐说的对，我是要好好练习演技。不过我是新人，刘导能给我这个学习的机会我已经很满意。”
她看着姜南，眼里委屈好像要溢了出来，双手握拳作鼓励样，好一朵小白花。
姜南此刻却皱起了眉，她怎么就哭了的样子。
“我不是你姐姐，我年纪也不大。”
李湘月自认为自己是童星，年纪也就才二十岁，见到每一位女演员就叫姐姐，一时间改不过来，就喊了姜南姐姐。
李湘月再次一噎，她怎么不接招？
关注点是称呼吗？
她是想让大家看看，这个凭空过来的女生欺负她，不是纠结称呼！
“可是我才二十岁。”
“我十八呀！”
这个时候，刘导手一拍，“十八好啊！妙啊！年轻就是不一样，都不用演就是少女！”
这句话就是在点李湘月，气得她嘴巴差点歪了。
“我以为你比我大，哈哈哈。”
她笑起来皮笑肉不笑，看得姜南又是直白说：“可你看起来就比我大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杨翰宁看了看自己，他比姜南大了12岁，看着确实比她大好多。
上次姜南穿了一身可爱的衣服出门，那些人以为自己是她的舅舅或者伯伯。
年龄确实是一个很明显的事实。
李湘月也被姜南这嘴气跑了，什么都没说，跺着脚跑了。
姜南还指了指跑了的李湘月，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说的是事实，我们站在一起难道不是我看起来年纪小吗？”
况且这个女生也很年轻，只不过说了一句比她大而已。
她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没事，可能她喜欢显小的一点的称呼吧。”
姜南摸着脸，似懂非懂，那下次让她叫自己姑奶奶吧，这个显她小。
网上好多人都这么叫，听说还是个时髦的词。
最后刘导还是看了好几遍，确定了好几遍姜南不出演这个角色，落寞离去。
回到杨翰宁多少休息室，姜南好奇地看了一遍，有三套龙袍，看起来富贵逼人。
“这是什么啊？”
她摸着滑溜溜的料子，想到了视频里看到了皇帝装扮，和这个一模一样。
“我扮演的角色是个皇帝，这是我待会儿要穿的衣服。”
回答这个问题的他有点儿心不在焉，整个人像是在想什么世纪难题。
“姜南，我看起来很大吗？”
穿上衣服后，他斟酌着语气，小心地问。
大？哪种大？
其实杨翰宁是想问他看起来老不老，奈何自己说不出来这个字，干脆就换成了自己比较能接受的“大”字。
他的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