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那四合院的钱和肉是你偷的吧？”王小虎稍稍检查了下他的伤口，没有插到大动脉，问题不大。
“王队长，我要死了，救我……救我啊……”张大胆颤抖着嘴唇喊道，“四合院的东西是我偷的，但是我被人黑吃黑了。”
张大胆说完还歪头看了一眼莫长沙等人，显然是怀疑这几个人。
“是你偷的就行，这个案子就算破了，至于赃物你还是跟公安同志说吧。”王小虎也察觉到他的神态，不过他才懒得帮忙找钱，这个案子是方余成负责，还是留点功劳给他吧。
只要有张大胆在，找到点线索，确定黑吃黑的人应该不难。
“快送我去医院，我好疼，我要死了，救我……”张大胆说完颤抖的更加厉害，嘴里的求救声一刻没有停。
“放心，你死不了，只是大腿受伤而已……”
张大胆抬起头，七窍开始流血，虚弱的说道：“不是……不是大腿，是有人叫我偷，要不然就要我死……死……”
张大胆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直愣愣的看着停止了呼吸。
这个情形，王小虎太熟悉了，和当时在鸽子市抓人贩子杨贵时，死法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