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像啊。”
“二姐,什么好像?”
一旁阮氏听见她笑声,好奇道。
谢祯偏头靠过去,示意跟着先生学习的睿哥儿,小声笑道:“我记得,六弟小时,像睿哥儿这般大的时候,也很喜欢跟着父亲麾下的将士,这般学东西,小模样真是一模一样。”
阮氏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了下,但下一秒又想到谢祯说的,正是睿哥儿他六叔,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掩嘴笑了笑,问道:“真的呀?”
“是啊,豫川他小时候,最不耐烦坐在学堂里上课。”
“不在学堂上课,那如何学习?”阮氏顺着话音问道。
她是后嫁来国公府的,做长嫂的哪里好盘问小叔子们的年少糗事,何况夫君多年在外,阮氏在府里这几年,还真是没听到过这件事,只是知道六叔谢豫川一向是国公府最反骨之人。
谢祯看了看几位长辈,见大家眼中都不约而同弯起来,一副暗笑的样子。
这才同阮氏笑道:“六弟他,当年不知气跑了几位先生,但他又不像其他人家的孩子,那般折腾先生,只是总问先生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先生被他烦的不行,甩袍而去。祖父和大伯父他们没办法,只得到处请先生,实在请不到,有一年家里来了一位受伤后在府中养病的将士,被豫川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