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和。
谢淮楼没有那么多的疑问,既然秦家这位长辈已然找到了“答案”,那耽搁三五分钟也不是那么无法忍受,不过,因为对涂婳不自觉多了些好奇和探究的心思。
谢淮楼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涂婳。
目光中,朋友秦朗坐在涂婳身旁,两个人因回忆有些困难,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相似的表情。
不一会,谢淮楼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淡淡的惊讶。
不知不觉,几个人同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涂婳和秦朗两个人努力回忆的表情和动作,越来越趋向。
秦捡坐在旁边,胸有成竹地低头倒茶,不时抿上一口,默默地观察着两个神情和动作都越发“相像”的两个人。
眸底的奇异之色,越发浓郁。
心中暗道,真是奇观。
涂婳努力回想她从小到大做过的那些记忆深刻的梦境,可是想了半天,低头一看,自己面前的白纸上,半天过去,只有寥寥几行字而已。
儿时,枯萎的花海;
住校期间,漂浮在血海之中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
毕业时,……
毕业时的那一夜梦境?
涂婳刚要细想,耳边忽然想起秦朗意外的声音。
“你也梦见过枯萎的花海和血海里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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