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之事能说上一二句,可惜那一次,他就一个劲地摇头,说他此事无能为力。我猜想那个时候皇上的心思就已经定了。”
“谢家定罪之时,王大人倒是私下给我递过话,说亲家尚有一丝气运在身,不至于落入绝地,朝堂上为死罪活罪都快吵翻天了,不见皇上下旨。我当时虽感到心里宽慰,但圣旨一日不下我一日寝食难安,谁能想到,最后死罪改流放,到底是让他王瑜算准了。”
想起之前事,阮洐之不免唏嘘。
阮夫人孙氏想了想,问道:“老爷留下那位钦天监的李大人在府中,无碍吗?”
阮洐之摇头道:“无碍。李大人年轻,又刚出仕不久,只是钦天监一个郎官而已,微末小官皇上应该不会在意。王瑜从前跟我提过此人,说他虽然年轻但天资不凡,只是缺乏历练,本来过了今年如无失误之处,明年想把他提成主簿来着,可现在看来,此事怕是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