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进摇头。
“那谢家怎么忽然送药来,而且谢家那药好生特别。”柴夫人现在也没反应过来,方才是怎么服药的。
此前路过出京时,侯爷就已经为她备上了汤药,一路上只要得闲都会找机会拜托那些差役帮忙,熬煮备上,日日三大碗喝得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浓浓的药味。
别说旁人避之不及,连她自己也很是厌烦自己。
为什么谢家那药,一点浓味没有,并且还不需要以火罐添柴熬煮?
小小一粒,放在哪里不能带在身上,简直是出门在外必备良药!
柴夫人倒是不怀疑那药真假,只是惊叹那药的神奇,至于药效,柴夫人反倒不那么在意了,谢家毕竟是曾经的国公府,谢家能带在流放路上的家药,那必然是危急时救命的药材,如今肯送她一些,已是感激不尽。
柴进其实也没想到谢家会送药。
他和他爹柴嵇还在观察谢家有无“通神”的能力呢,谢家二姑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