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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犯?
年年都有流犯路过,早就习以为常了。
有官兵看押,只要不出大问题,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熊九山想的比较多,天生的直觉,总是让他不经意间往谢豫川身上联想。
入睡前,他还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破队伍真难带。
东郊流犯营地。
谢家人今晚很幸运,被安排在一处土木结构的民房中。
屋子虽然荒了很久,里面有点破旧,但是比其他的房子要好多了,岂码不透风。
随同一起在这件房中院落过夜的,还有东伯侯府一家人。
张翰林母子早就与谢家同进同出,等三家人聚到一起,彼此之间对视后,互相打了招呼。
张达义捋着胡须,坐在木板上靠着墙,看着东伯侯柴家老少进进出出安顿,最后官差出门时,他亲眼看见柴进给对方塞了好处。
老先生的眼睛倏然亮了亮,转头看了隔壁不远谢豫川一眼。
以口型说了句话。
“看这样子,今夜是柴家安排的巧合了。”
谢豫川抬眸看了眼柴家,脸上不动声色,只轻点了下头。
柴家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