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芊芊这次连表情都懒得做了：“你要这样想就这样想吧。”
这次换方鸿运被噎住了，他没有想到陆芊芊居然这么无所谓，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但是尽管如此，方鸿运还是强忍着烦躁对陆芊芊说道：“主播还是说清楚的为好，不然主播想要下播这个愿望可能就达不成了。”
方鸿运冷笑。
如果不是因为想早点下播，陆芊芊干脆就直接下播了，她才不在乎直播间里的水友怎样想呢！
陆芊芊一向是一个自私的人。
此刻也只是简单道：“你们的母亲变化为何如此之大，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清楚吗？”
陆芊芊这个踢皮球的状态，真的是惹急了方鸿运，但是他又不能真的发怒，因为如果他真的发怒的话，陆芊芊说不准真的会直接下播就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