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地感觉到手臂下的身体似乎整个都僵硬了,扶在她腰后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宝宝。”晏琰的声音更哑了,细听还有几分求饶的意味,“不是要解扣子吗?”
他好像有点抗拒被碰这里。
拂鸢是有几分反骨在身上的,要是往常,晏琰只要用这种央求的语气对她说话,她一定什么都答应。
只是她最近的心理状态实在不正常,就想做点坏事发泄发泄,他越不让碰,她就更想碰了。
而且她过来,原本就不是单纯找他吃饭的,也就只有在他这里,她才能安心放松。
于是她短暂地放过了他,手指缓缓往下,终于解开了领口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晏琰是天生的冷白皮,被衣服遮住的肌肤颜色甚至比他的脸还要白上几分,真正用冰肌玉骨形容也不为过。
他的锁骨平直,微微往内凹陷,看着能在里面养一尾小鱼。
仅仅才解了一颗扣子,就性感得难以形容了。
再看晏琰,他靠在沙发上,微微往后仰头,双手扶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孩,神色温柔地垂眸凝视她,一副任由她为所欲为的纵容模样。
拂鸢似乎受到了鼓舞,俯身缓缓朝他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