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人马上山搜寻,走到山半腰时就听到前面有打斗声传来,几人加快脚步朝着声音处飞奔,几人赶到时看到方雨几人正在同十几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伤,侍卫们一哄而上,方雨几人的压力瞬间变小了很多,黑衣人一看这种情形,互相使了个眼色就纷纷撤退了,被抓到的几人也在第一时间自尽,企图不给方雨他们审讯的机会,他们知道如果行动成功,等来他们的将会是噩梦一般的折磨但如果行动失败,他们落入方雨的手中也只会是生不如死,还不如一死便一了百了了。
侍卫们眼看着无一活口,便扶着几名受伤严重的一并下了山去复命。
“露儿小姐,方雨回来了。”方北看着露儿一直跪坐在东方旭尸体的身边,大哭了一场之后就一直呆愣愣的,不哭不闹。下面的人回禀方雨等人回来,方北心想或许有事做,会让露儿分散一下注意力,或许能缓解一下露儿的心绪。
听到方北的话,露儿方方有所反应,轻轻放下握在手中的东方旭的手,缓缓站起身来,看向方北缓缓说道:“方雨可有何碍?”
“折损近半,方雨重伤。”短短八字让露儿心悸难当,身子虚晃一下,方北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露儿,轻声宽慰道:“露儿姐,保重身体!”
“无妨,带我去见一下方雨。”露儿沉声说道。
方北轻扶着露儿从帐中走出,露儿一出营帐便看到从山上下来的人,环视一周看到那些侍卫多少都付了伤,露儿径直走向方雨,方雨虽然重伤,但是神智还是清明,一看到露儿走了过来,忙要起身行礼,露儿先一步洞察方雨的举动,轻拍两下方雨的肩膀说:“你有伤在身,莫要起身。”.
“山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北搬来一个小凳几,露儿顺势坐下,轻声问道。
“一到半山腰我们就被一群黑衣人劫了路,但是却也不是拼死的打法,更像是故意缠斗,让我们不得解脱。我等几经交手试图脱身,却屡屡被截。”方雨寥寥数语便将当时的凶险说尽。
“所以……他们是早有准备,故意拦住你们,派个刺客乔装行刺,真真是好歹毒的计谋。”露儿双手紧握,目露恨意。
“是我等无能,殿下遇害,我等难辞其咎,露儿小姐——雨自知无颜面见主子——雨愿追随殿下而去以赎罪。”
听到方雨说出此话,身边其他侍卫也齐齐跪倒在地,口中说着决绝的话:“我等愿追随殿下而去以赎罪。”
“快起来!起来!”露儿让他们起身,可是所有人就像认准此事一般,谁也不肯起身,露儿当即站起身怒道:“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话?别说主子不会同意,就是殿下也不会想看到你们如此,你们这是赎罪吗?真的觉得自己错,想要赎罪,就应该将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们在殿下灵前忏悔,让那些害人的贼人挫骨扬灰,不得好死。”
“属下定查清此事,为殿下报仇!”方雨眼神坚定的开口道。
“属下定查清此事,为殿下报仇!”
“属下定查清此事,为殿下报仇!”
“属下定查清此事,为殿下报仇!”
在场的所有侍卫齐齐开口,发誓要为东方旭报仇雪恨。
此时的峡谷另一侧,东方莺禾的商队在几日加紧赶路下,终于赶到峡谷入口处,正要继续前行却被几人拦下,方东看此情形本以为是伏击的人,但仔细一看服饰是军中式样,坐骑也是军马,便打马上前询问。
“各位军爷,请问可是巡视北境的仪仗军?”方东问道。
“正是,还请各位退后三里,等仪仗过谷之后再行同行。”其中一位军士上前回话。
方东一听是大殿下的仪仗,便拱手施了一礼后调转马头向东方莺禾回禀。
“前方发生何事,怎么停下了?”东方莺禾撩开车帘,看到方东骑马过来问道。
“主子,前方是大殿下的仪仗。”
“哦?咱们这是同大皇兄遇上了?”东方莺禾很是高兴,心里想着:总算是赶上了。
“拿着我的腰牌过去通禀一声吧,让我们过去同大皇兄汇合。”东方莺禾摘下自己的腰牌,递给方东。
“是!”方东骑马回到峡谷口。
那名刚才回话的军士一看这人又回来了,不解的问道:“不是让你们后退三里吗进行避让吗?怎么又回来了?”
方东缓缓举起公主腰牌,展示给那名军士看,说道:“长公主车驾,需尽快过峡谷与殿下汇合。”此话一出,那名军士瞬间瞪大双眼,仔细的看了看那枚腰牌,虽然他们不曾亲眼见过长公主腰牌,但是制式材质却也是早已烂熟于心。
这是圣上为东方莺禾特制的腰牌,全天下仅此一块,而且是不可仿冒的,持此腰牌可随意进出皇宫,随意调遣军队,更可以有先斩后奏之权,可谓是除了圣上的玉玺,最为宝贵的东西了,可抵兵符的存在。
那军士唤来所有守在峡谷口的人,一同下马单膝跪拜,口中高呼:“拜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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