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热也没有松开。
“我没有名字,浔洲是后来取的。”常曦拿过一件外衫披在身上坐起身子,让司奕看清楚他真正的样貌。
眼瞳中的墨色被冷蓝尽数替代,本就清冷的五官变的更加冷峻,看不到一丝情感。里面没有魔族的暴虐,更没有神族的悲悯,有的只是无机制的寒意,是隔绝一切的冰冷。
因为刚好拿的是司奕的外袍,银白和极黑这两种相悖的颜色将那双冷蓝衬的格外淡漠。
虽然只有短短几瞬,司奕还是感觉他媳妇儿要弃他而去了。
常曦将本相掩去,抬手握住司奕伸过的手,然后被一股拉力拽进了一个温凉的怀抱。
披在常曦肩上的黑袍滑落下来,银发搭在印着牙印和红痕的肩头,氛围再度变得旖旎起来。
“刚刚我以为洲洲不认识我了。”
“我没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刚刚的样子?”常曦有些紧张,被讨厌了吗?
确实不会有人喜欢一个看起来仿佛没有情感的存在,可是,他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