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彦佩心可能会为了安全起见斩草除根。”司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剑塞到岑槿书手中,“顾好你自己的安全,陈平舒那边交给我。”
岑槿书觉得对方应该不会那么狠毒,但当他听到陈平舒家附近的呼救声时,恨不得直接去彦府将彦佩心一剑捅死,她竟然真的敢!
司奕也惊诧不已,他刚刚那样说只是猜想,毕竟一个官家小姐应该不会有买凶杀人的能力,谁知还真有,而且买来的杀手武功还不低。
“你别犯险,我去救他出来。”司奕将岑槿书放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则拿出一柄匕首去救人。
气海下沉,内力游走于四肢百骸,四周的沙石无风自动。刹那间如利箭一般飞向那几位杀手,本该刺入陈平舒胸膛的利刃没入了他的右肩。
司奕解决再次行凶的黑衣杀手,一把抓起倒在碎木堆里的陈平舒便往外跑,并不恋战。
四周的百姓太多,这些杀手可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只要是看到他们脸的全都得死。
将陈平舒交给自己媳妇司奕才腾出手去解决那边来找死的人,还真是赶巧了不是,来杀他和岑槿书的杀手也到了。
“有毒!大哥别慌我试着帮你逼出来。”还好司奕救的及时毒刚进入体内不久伤不到心肺。
“浔洲先生可真是让我们好找啊,这位兄弟难不成是同行?竟然跟在一个大夫身侧,真是自降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又是什么人?”
“抢生意?”
“妈的有病,老子追了他们小半月知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
“你们也是接了彦府小姐的令?”
“什么小姐,老子是……干你屁事,上就上不上就滚。”一脚踹开碍事的。
“不说清楚别想动手我是有原则的,不接别人接过的令。”
“滚你的蛋,狗屁的原则,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挡你爷爷的路,人跑了你帮我抓回来?”
“吵什么?都是来送死的,一起上吧别浪费时间。”司奕弹了弹匕首的刀面懒洋洋的看着那边吵起来的两队杀手,那模样别提多招人恨了。
“猖狂,兄弟上!杀了他赏金就是咱们的。”
……
“杀了谁?”司奕踩着要当爷爷的杀手的脑袋。
“你爷爷我士可杀不可……”
“那送你一程。”司奕表示自己十分的乐于助人。
沾了脑浆的鞋底在死去的杀手身上轻轻蹭了几下,直到干净了才缓缓放到地上往另一个杀手头目那边走去。
杀手头目被掐着脖子拖到了正在被包扎伤口的陈平舒身侧,司奕散漫的声调让在场之人恍若置身于寒冬腊月,“来,告诉你要杀的人,是谁让你来杀他的。”
有原则的孙子杀手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彦府,四小姐。是她……”
面色惨白的陈平舒被溅了一脸的血,血液是滚烫的落在他脸上就像是热油直接被泼到了冰面上,陈平舒仿佛听到了滋滋的声响。
岑槿书将剑从杀手的脖子中拔出来,这脖子看着真不顺眼。
“槿书的手脏了。”司奕看向岑槿书的手不开心道。
岑槿书看了下自己洁净如初的手心,而后对着司奕伸手。“那你帮我擦擦。”
司奕盯了两秒缓缓勾唇,“好。”
不知他从哪里又摸了块白净如雪的锦帕,拉过岑槿书的手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擦了个遍之后又牢牢握在手心。
岑槿书盯着他问:“干净了吗?”
“嗯,这样的槿书我最喜爱。”
“脏了就不喜欢?不要了?”岑槿书眯起双眼。
司奕蹙眉,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喜欢,脏了也是我的。”
“算你识相。”岑槿书抬头回了他一个亲吻。
“看来我来晚了,事情都结束了。”
岑槿书将剑擦干净收回剑鞘,“三皇子。”
见对方还记得自己,李祁明一笑,“你们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这几日我就是在抓刺杀我的刺客。”
“他们是……”
陈平舒的声音被李祁明打断,“看来浔洲先生已经和自己的兄长相认了,这里不安全不如到我府上坐坐?”
岑槿书笑道:“好啊,那就打扰三皇子了。”
“哪里,先生能到我府上暂住是我的荣幸。”
说着李祁明便先让自己的手下带陈平舒去疗伤。
“浔洲,你和三皇子认识?”陈平舒不放心的拉住自己这位刚认的弟弟,三皇子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经常有大臣和他议政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被定了罪拖入大牢。
“大哥不用担心,你先让三皇子的人带你去疗伤,其他的交给我。”岑槿书也不知道这三皇子突然之间抽的什么风,怎么会刚好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捉刺客?
“你是什么人!”
“廿七?”
“主子,是聚香楼的小二。”廿七将过来送餐的小二提到几人面前。
突然被带到一片尸体中间店小二直接吓软了腿,廿七一松手就摊在了地上。
“三……三皇子,我,我是来给这两位客人送餐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