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打人说要打死那是一定要打死的,她还不想死。
“贱婢,这么多年来,本夫人还以为你是个好的,原来也是一个迷倒主子的狐媚子,你这样的祸害裴府可不敢留。给本夫人打。”
话落,两个婆子拿着棍杖走了过来,苏倾倾起身想往外跑,却被另外两个婆子用力架住,然后将她按倒在板凳上。
苏倾倾极力挣扎也挣脱不开:“城主夫人,你想知道事情真相你可以等大公子回来亲口跟你说,奴婢真的没有说谎。”
“小贱人,要是等大公子回来了,他自是向着你说话了,我劝你还是承认了你蛊惑你家大公子吧!”
周琳汸眼底有着阴毒,那裴景之将她女儿打成那样,丝毫不念亲情。
明明自己这个大姐答应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她儿子,不想等孩子长大了,做官了,却以孩子那时小,说的是戏言便将自己打发了。
她接受,可她女儿不接受,发誓一定要嫁给她表哥,她喜欢这裴景之都已经疯魔了,让她既心疼又无奈。
当昨天看到自己女儿被打成那样,还要罚禁闭三个月,这让她愤怒无比。
他裴景之做了丞相就可以六亲不认了吗?既然他们无情在先,那就别怪她无义了。
于是便花钱雇人到处将另一番说辞传遍大街小巷,她定要为自己女儿讨回公道,既要了那通房的命,也败坏了丞相外甥的声誉。
今天她故意等着裴景之出了府门她才来的,就是为了借她大姐的手杀人,让他们母子离心。
“啊!”随着一棍子打下来,苏倾倾痛的惨叫一声,随着棍子一下下打下来,惨叫声传遍整个大堂。
就在苏倾倾以为自己今天死定了,忽听一道厉喝声传进耳边:“住手!”
苏倾倾一听来人的声音,提着一口气的她顿时松了下来,接着便晕死过去。
裴景之一脚踹开近处的婆子,伸手将苏倾倾抱了起来。
“母亲,你为何要打罚她?”裴景之目中隐忍着怒意。
“景之,她该死,她害你声誉受损,蛊惑你不明是非,这样的贱婢不杀还留着做甚。”周梓琳起身看向自己的儿子,一身威严道。
“母亲还真听信了外面的传言,难道你就不怀疑他的真实性吗?”裴景之冷声质问道。
“那你可打云朵了?”
“打了,她该打,都跟她说过了我不会娶她,她还在外面大肆宣扬她是什么丞相夫人,我打她就是让她死了这条心,以免毁我声誉。”
“裴景之,你是丞相也不能不分是非的诬蔑我女儿,云朵自小乖巧听话,自从你们说这亲事不作数,我们就断了这个念想。
现在你为了维护一个通房,不仅打了你亲表妹,现在还哄骗你母亲,你还真是一个好儿子。”周琳汸胡搅蛮缠道。
“姨母,事情究竟如何,等我查清楚定会严惩背后中伤本相之人。”裴景之冷冷的说完,便抱着苏倾倾离开光明堂。
周梓琳看着神情有些担心的儿子抱着那通房离开,眸中有着沉思,她没想到一向冷情的儿子会对一个通房如此上心,竟不顾众人的目光与质疑亲自将人给抱走了。
“大姐,你看到了吧!景之为了一个通房连你的权威也不顾,你都还没发话,他便将罪婢救走了,完全不考虑他的做法合不合规矩,你可不能惯着他们如此下去。”周琳汸出声道。
“二妹,刚刚景之也说了,的确是云朵在外妄言了。”周梓琳没有理会她的挑拨。
“大姐,像景之这样聪明的人,他自是不敢跟你说是因为通房娇宠而引起的,若是你知道了真相他的通房岂还有命在。
所以,他便只能诬蔑我女儿将他的通房摘干净了。
云朵那人脑子简单,被人利用了不说,还遭如此横祸。大姐,我可没见过你们一家这么欺负人的。”周琳汸掩面而泣道。
周梓琳闻言,心里也没了底,事情究竟如何她一时也不知信谁。
“二妹,你先回去吧!等我派人好好查查,再给你一个交代。”
“大姐,到时你可不能向着你儿子。”
“你放心,若是景之的错,我会让他亲自上门给你们一家道歉。”
“还是大姐通情达理,那我便先回去等消息了。”
“嗯!二妹慢走。”
送走了周琳汸,周梓琳看向自己的小妹:“三妹,你说这事情他们谁在说谎?”
“大姐,其实真相并不重要,眼下外面的传言才最重要,这等传言若是不及时止住,会让景之这个丞相的声誉会严重受损的。”周琳敬温和道。
“还是三妹能为大姐着想,景之是裴府的荣耀与顶梁柱,我是万不能让他有事的。
事情究竟如何,当务之急是将这流言蜚语反转过来,若非要在两者选其一,一国丞相比任何人都重要。”
“大姐明白就好。”
“可这样便会得罪了你二姐,唉,真叫人发愁。”
“大姐,我们姐妹都仰仗着您和姐夫才有了今日的富贵,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没为裴府做些什么,现在裴府遭人非议,我们姐妹自然该站出来替你分忧。
二姐也是聪明人,到时我们把厉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