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看着这些医学生们手忙脚乱的模样。
陈牧也只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开口帮腔。
在没有出问题之前,的确应该让这些家伙意识到,有的时候,面对敏感的患者,他们一个不经意之间的微表情,都有可能惹出麻烦。
在老头的那个年代。
就曾有一个患者在第十几次询问医生,能不能吃火锅的时候。
面对一个胃出血的患者,医生的语气严厉了一些。
患者当天晚上就从医院的楼顶跳下去了。
那时候经过一些无良媒体的渲染,还有好多的群众去医院门口静坐示威。
那位医生不堪其扰,直接回老家开了一个诊所。
尽管不公。
可很多的时候,作为前辈,他只能尽可能的教会这些小家伙规避风险。
大千世界。
哪有什么非黑即白。
每个人站在自己的角度,都觉得自己有道理。
很多的时候,很多人在据理力争的时候,也想不到换一个角度,是多么的咄咄逼人……
可明明。
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他是没错的。
—
不知道第多少次。
帮患者擦掉了眼泪。
陈牧看着自己面前的患者叹气,“同学,你有想过,治疗一下自己的泪失禁体质吗?”
“你这个情况已经严重到,会影响到正常生活了。”
女生明明还在哭,却眼前一亮。
在手机上打字,“泪失禁体质,是可以医治的吗?”
“莪之前看过心理医生的,但是效果并不明朗。”
陈牧:“或许,你听过冲洗或探通泪道手术吗?”
陈牧身后响起一道声音:“陈医生,别说是她了,我这个学医的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