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我们还在直播……”
明知道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候，可因为害怕陈牧遭遇到更多的互联网非议。
慕瑶还是没忍住，指了指直播摄像头。
“要不，您还是推荐我一个，比较适合面对男性患者的心理学书籍吧。”
陈牧摇了摇头，“没必要浪费时间，面对男性患者，儿童心理学够用了。”
“如果遇到儿童心理学解决不了的情况，那就需要专业的心理医生，不是你一個半吊子也可以解决的。”
慕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面前的陈牧。
和她印象中的那位，在镜头面前谨言慎行的陈医生，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陌生人。
明知道现在还在直播。
明知道他的直播间里，有很多的男性观众。
陈医生说话，这么不客气的吗？
—
「？？？」
「本男性观众，一气之下，怒了一下！陈医生说话太侮辱人了！」
「就是！陈医生说这种话之前，有没有考虑过，他自己也是个男人？」
「男性心理学可以用儿童心理学替代？陈医生是以为我们这些男同胞，都是小孩子吗？」
「已婚妇女表示，我老公比我儿子还好哄……」
「一人血书请求陈医生收回不当言论，若是陈医生不收回不当言论，我就去看盗版直播了！不给直播间贡献热度了！」
「？？？」
「那你还真是，好有出息呢……」
「……」
—
对上慕瑶那过分震惊的眸子。
处在舆论中心的陈牧本人，倒是还能笑出声来。
轻笑两声以后，开口询问道：“慕医生是觉得，我言过其实了？”
慕瑶点了点头：“是有这样的想法。”
就连给他们带路的男性医生，都忍不住回头。
面对陈牧的脸色，明显没有之前看起来那么友善了，“陈医生，我觉得作为一个男性，你刚刚的那句《儿童心理学》，有攻击到我。”
陈牧笑吟吟的点了点头，“那，对不起。”
准备了一堆犀利言辞的男医生，听到陈牧这句突如其来的对不起，之前那些早就准备好的指责言语，愣是被这一句对不起给哽了回去。
男医生哑口无言了片刻。
就看到陈牧笑眯眯的注视着他，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就在男医生觉得，自己被陈牧盯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
蓄谋了一阵子的陈牧。
开口了。
“这位医生，贵姓？”
男医生警惕开口，“免贵，姓贺！”
陈牧讶异的挑了挑眉：“我们学校有一位同学，也姓贺，他若是在这里，一定会很兴奋，遇到了本家人。”
贺医生的表情，有些微妙：“陈医生口中那位，我的本家人，该不会是贺聪明吧……”
陈牧笑；“看来贺聪明同学很有名。”
贺医生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和他成为本家人了，本来我们贺家的智商都还不错，要是加上一个贺聪明，可能平均值直接跌入谷底了。”
陈牧笑呵呵的：“要是贺聪明同学听到这句话，可能会伤心了。”
贺医生不可置否。
但让慕瑶有些惊奇的是，陈牧这么一句很无聊的话，让这位贺医生对陈牧的态度，回到了一开始的态度。
没有敌意。
当然，也没有多欣赏。
陈牧有些羡慕的目光，落在了贺医生的白大褂上，“贺医生，我有一个冒昧的问题，我可以知道平日里，你用什么洗衣粉洗衣服吗？”
贺医生开始皱眉。
一个男人关心另外一个男人衣服是怎么洗的。
明显听起来有些怪异。
可看到陈牧身后的直播摄像头，贺医生还是耐心的回答了一个牌子。
陈牧：“哇偶，我就说我的白大褂，为什么虽然一样洁白，但并不像是贺医生的白大褂一样，看起来总是整洁的。”
慕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位贺医生，唇角上扬了？
“都说白大褂就是一名医生的精神面貌，贺医生一定是一位非常厉害的眼科医生，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希望我可以跟在贺医生的身边，多学习一些医学知识。”
听到这里。
贺医生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抬起胳膊，直接搭在陈牧的肩膀上，“哎呀！陈医生，你说的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我之前看过你的直播，你那一手银针才叫出神入化，我也是看了你的直播，才意识到了中医居然这么厉害！”
“虽然我一直都在中医院工作，但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中医还有针灸！”
陈牧：“兄弟客气了！中医虽然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理论，但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就比如莪的这位学生，视网膜的问题，只有你们眼科医生才可以解决，我还想拜托你，多照顾一下我的这位学生呢！”
贺医生：“应该的！你的学生就是我的学生，我以后会多多关注这位同学的病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