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其他类型>快穿系统:路人甲只想寿终正寝> 第1章 端了土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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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端了土匪窝(1 / 2)

陈安慢慢恢复意识,感觉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自己动弹不得。

冷,刺骨的冷意穿透全身。

她努力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柴房,四肢被绑了起来,

破烂的窗户,被凛冽的寒风吹起,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夹杂着枯枝和尘土,穿过窗户,打在她的脸上。

陈安紧闭双眼,凝神聚气,释放灵气,游走全身,积蓄力量。

‘圪崩’一声,五花大绑的绳子断裂了。

她扶墙站立起身,一股子麻意油然而生。

陈安原地不动,等着这股麻意过去。

过了好一会,四肢恢复正常,她开始接受记忆。

...

1941年河南大旱,全省已经很久没有下过一滴雨了。

农民眼巴巴的看着天,盼着老天爷下雨。

每天都有很多人去龙王庙求雨,但无论他们拜得有多虔诚,哪怕把头磕破了,老天爷还是不肯下雨。

大多数庄稼枯死了,长长的裂缝在田地里蔓延,到了第二年,收成不过一二成。

老百姓饿了一年,还没缓过劲儿,政府开始收粮收税,过了不久,蝗虫来了,洪水也来了,粮食彻底绝收。

河南这片广袤富饶的平原,彻底变成荒凉萧瑟、赤地千里的苦难世界。

到处都是饿的皮包骨的人,他们拼命扒拉吃的,野菜、草根、树皮,寻求一切能吃的东西。

当树根都被吃完的时候,村子里、大路边到处都是尸体。

有的村子甚至死绝了。

为了活下去,灾民开始逃荒。

许多身强力壮的灾民,聚集在一起,靠打家劫舍为生。

也就是吃大户。

原主叫陈安,十四五岁,是一个地主的女儿,在一天夜里被母亲从床上喊醒,一剪刀把她的辫子绞了,让她穿上了男装。

几个长工丫鬟,套好了车,上面装满了粮食和银钱,母亲抱着她坐上了车,朝家的反方向驶去。

牛车跑的飞快,她回头看了一眼,家里燃起了熊熊大火,还听见了浓烈的惨叫声。

过了许久,她们跑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

原主的母亲说:“陈家庄是大户,是别人眼馋的肥肉,是灾民心中的香饽饽,你堂哥都叫他们打死了,你爷爷奶奶和大伯还鬼迷心窍,守着家业不肯走,娘是寡妇,就你这么一个姑娘,那些家业和咱没关系,你好好活着,就是娘最大的念想,你大舅是个有本事的,咱俩去投奔他,才能有活路。”

可惜,原主母亲的念想落了空,她们在半道上遇了土匪。

母亲死了,长工丫鬟死了,她被土匪带到了山上,捆在柴房里,等着晚上送到大当家的房间。

昨天夜里,土匪干了票大的,洗劫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富户,喝得七荤八素。

原主被关在破屋,秋冬时节,外面北风呼啸。

她饥寒交迫又极度恐惧。

死之前还惦记着母亲,和要去投奔的那个舅舅。

原主的舅舅住在延津县王楼乡西老庄村,大名叫范殿元,是当地的一个大地主。

陈安接收完记忆,拍拍身上的土,贴上隐身符,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破败潦草的土匪窝,有十几间是石头和泥巴糊成的茅草屋。

别看屋子挺破,厨房里倒是放着不少吃的。

成堆的精米白面,房梁上挂着大片的腊肉火腿,案板上放着整只羊和猪,后院里还养着鸡鸭鱼。

几大箩筐的鸡蛋和白菜萝卜,地窖里还藏着洋酒和牛排。

在这个饥荒年月,这些是绝对的稀罕物。

出于对土匪的了解,陈安收完厨房后,走到茅坑一侧,放出‘掘地三尺’。

果然,这些土匪将财宝藏在了粪坑下面。

真的是,怎么从古至今的土匪,都是一个藏宝思路,难道这是什么血脉传承?

也许昨天夜里喝得太多,土匪这会子还在酣酣大睡。

陈安一手一个,不给他们再次醒来的机会。

然后又将土匪的住所,全部搜刮一遍。

本着走过路过,绝不放过的原则,土匪身上的大洋铜板,也全部带走。

土匪住所有个后院,盖了三间屋,静悄悄的,不知道藏了什么。

陈安打开神识看了一眼,令她震惊的是,全部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盖着被子躺在炕上。

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伤,眼神麻木,面色蜡黄。

圣母心发作的陈安,留下一包银圆,几包米面粮油和腊肉,又将门上的大锁捏碎。

然后走到马棚,没找到自家的小毛驴,随便牵了头驴子走了。

无视了长得膘肥体壮的大马。

这个年月,实在不适合骑着马上街。

陈安牵着毛驴,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就到了山下。

入眼便是满目的荒芜,连枯黄的树叶都很少见,零星几棵枯木,树皮干裂,满身划痕。

陈安走了几里路,都没看到几个活人,遍地是尸体,野狗正在肆意的啃食。

她漫无目的的行走,不知走了多久,总算见到了一些村民。

这些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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