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可能的,你怎么会……”
“怎么不会?”花从筠反问,随后神情淡淡地将目光从花小婧脸上收回来,“你也不用在那里自我感动了,我对你没有一点姐妹之情。但凡你那日自己捅自己一刀的时候是只在我一个人面前,我都不会出手救你。只是恰好银杏在一旁,还劝我救你,我才出手的。”
这淡然的目光陌生至极,花小婧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若是花从筠不收留她,那她还能去哪里?
现在爹娘他们连夜搬走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而且她要是回到花家的话,肯定会被爹娘逼着嫁给别人,她不想要过这样的生活……
这个时候大家也吃完早饭了。
众人都知道现在是花从筠和花小婧之间的对峙,都很默契地离开饭桌。
等只有她们二人的时候,花小婧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姐姐,真的没有可能收留我吗?我听说你以前收留了一个刚产子的女人,之后女人不在了,她留下的孩子你还当儿子一样养着,你……就不能多养一个吗?我怎么说都是你妹妹啊!”
闻言,花从筠冷笑道:“你和大宝是能相提并论的吗?你以为现在改过自新,就能消除你以前对我的伤害了吗?你不用想了,我不会原谅你们的,所以无论你们怎么样,都不原谅。”
“既如此,为什么还要救我呢……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花小婧咬了咬下唇,低头落泪,言语伤感。
然而听到这这番话的花从筠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耐心也被一点点磨没。
只见她烦躁地站起身,将一把匕首摔在桌子上,“这么喜欢寻死的话,那你就死了算了!说不定我真的会看在你和我血脉相连的份上,给你准备衣服好棺材!这样也省得我浪费我的药!”
说完后,花从筠头也不回地走出堂屋。
花小婧心碎不已,但在看到桌子上锋利的匕首后,她迟迟没有伸出手。
那种窒息的感觉她到现在还记得,那比花从筠不认她这个妹妹还要难受。
死?她真的想死吗?
其实那天是想着逼迫一下花从筠的,结果脑子一热,被刺激到了,下手就没轻没重的,也幸好自己命大。
若是这次再捅自己一刀,花从筠还会救她吗?
坐在凳子上想了很久,花小婧站起身,看了看桌子上的匕首,转身离开堂屋,然后回到小房间那边,将门反锁,埋头进被子里痛哭。
对于这些,花从筠都是看在眼里的,她就知道花小婧不会再有第二次寻死的勇气,所以故意这样刺激她。
她回到堂屋将匕首收回来,打算今日去镇上看一下铺子装修得怎样了,看能否在预期下顺利开开业。
同时她还想去看看镇上哪一处风水比较好,买下来盖房子,亦或者是将宅子买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换一种方式生活,那自然就要贯彻到底,而不是想一出是一出。
本就不是天生当农民的料,若是一直在乡下生活,单单靠她一个人奔来奔去的,也是很累的。
如果原文中大致剧情没有改变的话,接下来会在凉州城发生一件大事。
她如果能掌握主动权,那这件事对她,亦或者萧家人都是有益的。
但若是陷于被动,只会很棘手。
所以她必须在这件大事发生之前,有自己的力量!
离开山坳之前,箫北乾睡醒了,在身上随意揣了两个馒头就跟着她出门,说什么都要陪在她身边,看她都需要他做什么。
其实,他是担心她又劳累过度昏睡过去。
这一睡不醒,真的是太吓人了!
就这样,箫北乾骑马,带着花从筠一块去镇上。
第一件事就是去铺子那边。
如今铺子已经盖好,就剩下室内装修改装之类的,这些内容,她都有给李成留过图纸。
此时李成就在铺子里监工,正在指挥谁谁谁做什么。
不仅是李成,那日五人伙中那个妹妹被欺负的那个、名叫‘成岩’的小伙子也在那里。
这些日子的相似,成岩和李成这两个年纪相仿的人成了朋友。
李成也经常和成岩那五人凑到一起,组成六人组,一块忙铺子的事情,顺便学习一下如何协助张蓉一块管理铺子。
看着大家都在忙碌,花从筠脸上都是欣慰。
“你,对,就是你,将那个牌子挂在那个位置……”李成抬手指挥。
而成岩则站在一旁看图纸,神情认真,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花从筠和箫北乾走进来。
当余光瞥到地上的鞋子影子的时候,成岩头也不抬地说道:“铺子还没有就开业,客人可以下次再来。”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批了,铺子都没有盖好,就要跑过来问什么时候有果汁喝……唉!
“下次是什么时候?”花从筠问道。
“下次就是等铺子弄……咦,筠娘!”成岩边说边人抬头,在看到花从筠的那一刻,眼里都是诧异,“你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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