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闻言,心中一喜,自与许大茂交往以来,她已许久未尝世间珍馐了,对外界的美食,她怀有无尽的向往。
“成,快收拾东西,待会儿我带你去品尝!”许大茂满面春风地说道,药材的效果加上意外之喜,令他心情大好,权当是奖赏自
秦京茹闻言,立刻着手整理,不久便准备完毕。许大茂起身,全身充满元气,心中暗道:“看来这株神秘草药确有奇效,再服用几次,应能痊愈。”
秦京茹收拾停当,许大茂便与她一同出门。出门即见刘海中正在清扫庭院,而许大茂的思绪却已飘向自己那独特的修炼法门,途径刘海中时,径直走过,无暇打招呼。
“这许大茂,见到长辈也不打声招呼,和他父亲一样不懂礼数。”刘海中喃喃抱怨,感到自己被轻视。
片刻后,傻柱与秦淮茹谈笑风生地回到大院。“这次的猪肉不仅鲜美,汤汁更是妙不可言,精华全在汤里。”傻柱笑道,秦淮茹也满脸笑意。
傻柱喜悦于博得了秦淮茹欢心,秦淮茹则高兴午餐有肉有汤,她的孩子们又能补充营养了。她并不知晓,这顿炖肉是在许大茂熬制草药的锅里烹煮的,且未经清洗,汤中带有药味。
回院后,傻柱兴冲冲地扶聋老太至秦淮茹屋内。贾张氏在秦淮茹的协助下,见是炖肉,食欲大增,夹起一块肥肉,入口如含果冻般滑入腹中。棒梗怕肉不够,急切地舀起一勺。
“别急,慢慢吃。”“瞧你,多大年纪了,还跟孩子抢食。”聋老太看着狼吞虎咽的贾张氏说道。“我喜欢这样。”贾张氏边吃边答。
傻柱乘机夹肉放入秦淮茹碗中,然后也为自己夹了一块享用。然而,刚吃完,他察觉到猪肉味道有异。身为大厨,他对食物口感极其敏感,虽有微妙的不同,但傻柱并未细究,猪肉香味仍在,只是味道有些微妙。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打扫厕所,鼻子过敏了吧。”傻柱心想,未加多虑。很快,餐桌上的菜肴被扫荡一空。傻柱不想浪费,喝了一大碗肉汤,那汤汁富含精华,对修炼大有裨益。
饭毕,送聋老太回家后,傻柱感到身体不适。随即回家,躲进被窝。此时,傻柱恍然大悟:“这许大茂,熬药后不清洗锅,害我今日中招。”他想起午饭的肉有一股药味,甚至记得他放了些奇异之物!
想到这里,傻柱胃中翻涌,这次算计许大茂,竟差点害了自己。“幸好药力不重,多盖一会儿被子就好了。”他暗自宽慰。
……
此刻,秦淮茹家中。秦淮茹午饭只吃了少许,故无明显感觉。吃得多的是棒梗和贾张氏。棒梗年幼,只觉身体微热,无其他反应。而贾张氏却尴尬万分,周身瘙痒,却因腰部受伤,不敢大幅度动作,以免疼痛。
“秦淮茹,你有没有觉得不适?”贾张氏问正在打扫的秦淮茹。秦淮茹忙于家务,闻言疑惑,不解为何如此询问,但仍回答:“没啊。”
贾张氏听后心生疑惑,大家吃同一锅,秦淮茹怎会毫无感觉?“若无事,我去上班了。”秦淮茹收拾好碗具后说。贾张氏闻言未答,秦淮茹已习以为常,未再多言,出门而去。
她直奔傻柱门前,她知道傻柱未外出,必在家。推开门,见傻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傻柱,大白天的,中午还要休息?”秦淮茹看着床上的傻柱说道。
傻柱见秦淮茹进门,心慌意乱,连忙抓紧被子,害怕被拉下床,那可丢脸丢大了。“秦淮茹,你先去厂里,我休息一会儿。”傻柱勉强挤出笑容。
秦淮茹见状,更感疑惑,不对劲啊,傻柱从不午休,今日为何非要在家休息再去上班?她意识到傻柱有异,走近问道:“傻柱,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然而,傻柱此刻身体已颇感不适,见秦淮茹主动靠近,几乎失态。
所幸,这次还算轻微。此时,许大茂与秦淮茹交谈之际,门外,易中海朝傻柱家走来。秦淮茹刚走到傻柱身旁,易中海便进了门。易中海见此情景,不禁愣住,这怎么回事?
傻柱紧裹着被子,秦淮茹站在
“易大爷,您怎么来了?”傻柱见易中海进门,连忙说,想转移秦淮茹的注意力。“你们俩在干嘛?”“傻柱,你怎么回事?大白天就钻进被窝了?”易中海打趣道,显然误会了。
傻柱连忙笑着解释:“我上午忙活半天,中午又做菜,有点累了,想歇会儿。”易中海根本不信,前几天不也是这样,也没见你休息。“傻柱,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说,你现在在钢铁厂兼两职。”
“既要打扫厕所,又要到后厨做饭,挺辛苦的。我想和你一起去趟李爱民那儿,把这个情况说说。他现在在家,我们去一趟,道歉看他能否让你不再打扫厕所。”易中海看着傻柱说道。
然而傻柱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起床,尤其秦淮茹在旁,一站起不就露馅了吗?“大爷,要不这事稍后再谈?不急于一时。”傻柱在床上尴尬地解释。
易中海闻言皱眉,这不像傻柱的作风。平时傻柱最厌恶打扫厕所,今日怎么如此?他重新审视傻柱,果然发现问题——傻柱把被子捂得紧紧的。“傻柱,你被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易中海看着傻柱,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