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周身,踏入膳房,恐怕瞬间便人去楼空矣。"
"况乎,此臭若入炊烟,食材难免染秽矣..."马华在一旁附议。
"罢了,此事我自当留意,且在此稍作歇息,身上确是异味熏天。"傻柱言罢,轻嗅衣襟,低语道。
此味之恶,实非常人所能忍。
"我便在此稍待,待气味稍减,我也能辨别一二。"马华走近傻柱,旋即又退避三舍,掩鼻而立。
一靠近,那臭气之浓,令人窒息。
"马华,你稍候替我照看,我去换下这身衣裳。"傻柱言毕,便欲褪去身上之服。
此衣乃傻柱平日清理茅厕所着,此刻已不宜再穿。
加之刚才打扫,衣上尽是污秽之气。
待傻柱脱去衣物,马华才长舒一口气:"师父,你这衣裳臭得离谱,简直是极致,险些撑不住!"
马华在一旁抱怨。
"罢了,若非此衣,我身上的臭味怕是更甚!"傻柱回道。
"幸亏师父穿了这工衣去扫厕,否则身上这粪臭,想除之,亦需费一番功夫。"马华附和。
"本以为今日无事,偏那许大茂不积阴德,竟在厕中胡闹。"
"以至于我耗时许久清理,皆因他这小子惹的祸!"傻柱略显愠怒,原以为下午能轻松打扫,之后还能去市集买肉。
如今,一切计划落空。
今夜的红烧肉,怕是无缘了。
此事一出,待会下厨,不知会否遭人嫌弃!
片刻后,傻柱急切问:"马华,你过来闻闻,还有气味否?"
马华一脸嫌恶地走近,捏鼻至傻柱侧。
手稍松,浅尝空气。
确认气息已淡,才道:"师父,可矣,气味已淡许多,回去下厨无碍,除非贴身嗅探。"
"大致不会有问题了!"马华确认臭味减淡后说道。
"如此甚好,只要不那么臭,定要找许大茂算账!"傻柱心中嘀咕。
"走吧,回膳房,时辰不早了。"傻柱望天,言道。
时间已然耽搁不少,再不抓紧,晚餐恐难完成,那时可就麻烦了。
"嗯,快些回去,菜已备好,只待师父烹煮。"马华急切道,所言非虚。
不多时,傻柱踏入膳房。
甫一进门,灵敏者便嗅到异味。
傻柱虽经风吹,衣上仍有残臭。
非风可吹散之臭。
"哪来的味,难道有人失禁了?"
"的确,何以如此恶臭?"
"奇怪,怎会有粪臭之气?"
此时,几位膳房人员面露困惑,四处寻找源头。
傻柱则满脸尴尬!
"奇哉怪也!"
众人一脸迷惑地议论。
直至靠近傻柱,他们恍如发现新大陆。
随即,明白缘由。
"有臭味也得忍,快干正事,待会工人散工,又要闹腾了。"傻柱言罢,众人纷纷避开,各自忙碌。
马华赶忙上前:"师父,食材已备妥,只欠下锅。"
"知道了,你们各司其职。"傻柱应道。
随即,傻柱开始烹饪早已准备的食材。
尽管身上的臭味已减,但仍残留少许。
在这密闭空间,臭味迅速弥漫。
近身者本能地与傻柱保持距离,气味实在难忍。
此刻,粪臭与炒菜香交织,那滋味难以言表!
正巧,傻柱奋力烹饪之际,厂铃响起,宣告下班。
傻柱闻言,心中焦急。
饭菜尚未完成。
"马华,你先去窗口等着,我炒好就送过去。"傻柱说。
"好嘞,我先端馒头过去。"马华答道。
同一时刻!
辛苦一下午的工人们早已饥肠辘辘。
饭点一到,便匆匆涌向膳房。
"怎么回事,下班了还没准备好饭菜?"一饥饿工人见状,忍不住抱怨。
一般饿得急的,都会第一时间来膳房。
"稍等,师父有点事耽搁了,现在正在快马加鞭。"马华笑着解释。
"那快些,都几点了,我们要带饭回家。"
"一家老小还饿着肚子呢!"一暴躁的工人忍不住抱怨。
"您稍候,正在加速。"马华陪笑解释。
他能理解。
"来了!"
"菜已炒好!"
见窗口外排队的人渐多,傻柱的声音从膳房传出。
接着,傻柱端着一大盆菜肴走出。
饭菜终告完成。
"太好了。"
"终于好了,急死我了。"
"是啊,饿死我了,一会儿非得吃三个馒头!"
排在前面的人见状,个个兴奋,如同打了鸡血。
再久一点,他们可能就要闯进去看了。
饭菜迟迟未做好。
"快盛吧!"
首位工人见菜上桌,热气腾腾,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说。
肚腹已饿得扁平!
"急什么,饭菜不都准备好了吗?放心,定让大家吃得上饭!"傻柱笑道。
首位工人正沉浸于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