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我所为,勿须诿过于我!"傻柱辩驳道,言语中透出无奈。
秦淮茹闻言,心下一凛!难道此事非傻柱所为,莫非是棒梗一干人等所为?
"棒梗,你老师可曾告知你是否取了祖母之钱?"秦淮茹望着爱子,关切问道。
"娘亲,孩儿并未取钱!"棒梗答道,对自己的狡计信心满满,他深信无人能寻得他在院外藏匿的银两。
钱并不在他身侧,谁也无从得知他棒梗藏钱之处。
秦淮茹听罢,心中略感宽慰。只要儿子与此事无关,报警便无所顾忌。傻柱也非懈怠之人,此事他自会认真处理。
此刻,大院众人皆围聚在贾张氏门前。男子外出做工,家中多为留守妇孺,闲时无事,最爱便是嚼舌根。
不消片刻,傻柱已领着衙役来到四合院内。
"衙役大人,你们总算来了!"
"我失了十两银子,疑是傻柱盗取,请查明!"贾张氏见状,如遇救星,连忙申诉。
"发生了何事?请详述!"一衙役询问道,对这位贾张氏,他们并不陌生。
傻柱连忙澄清:"我未曾取她银两,她这是妄加罪名!"
此刻,傻柱心中憋屈至极,怎会遇上如此棘手之事?
"原来如此。此事易解,依你所说,银两或是遗失于别处,未被察觉。"
"此亦有可能!"另一衙役解释道。
贾张氏摇头道:"绝不可能,我的银两一直贴身存放,不会在其他地方!"
闻此言,两名衙役面露难色:"好吧,若如你所述,那银两要么是傻柱所拿,要么是孩子们不慎取走。"
"此事非我孙所为,我刚已询问过,他们身上并未搜到,也查过了!"贾张氏果断否认。
"既如此,你们稍候片刻!"
"我们去取物再来!"一衙役言罢,随即离去,直奔衙署。
他打算牵出府中的犬,此事交由犬来解决。犬之嗅觉敏锐,届时只需循着气味查找便可。
不久,众人翘首期盼,衙役带着犬重返大院。
"这是警犬,将你的银两取出,置于犬鼻之下。"
"丢失的十两,应可寻出其所在!"衙役吩咐道。
贾张氏从怀中掏出鼓鼓的钱囊,颇不情愿地展开,实则仅是用帕子包裹得严严实实。银两暴露于众人眼前,引来一片惊叹!
屋内其他人皆瞠目结舌,天哪,如此富有?
如此富有,竟还日日哭穷?他们想及往昔,三番五次向他们求助,如今看这银两,显然比他们更有财!
他们心中愤恨,此乞丐竟日日乞讨,比他们还富有!至此,他们决定日后不再施助贾张氏一家。
秦淮茹见贾张氏竟藏了如此多银两,面色骤变!未料婆婆竟敛财至此,自己辛勤劳作,饥一顿饱一顿,一想便心痛不已。
"好了,够了!"贾张氏闻声收起银两,一衙役轻抚犬头,犬似有所悟,立刻在房中搜查起来。
不多时,犬来到棒梗面前,反复嗅探。最后,它在棒梗面前坐下。
棒梗被吓得不轻,以为犬欲咬他,顿时不敢动弹。
"已知晓结果。"
"银两系此童所取,犬已嗅出他手中的气味。"衙役宣布。
秦淮茹闻言,心乱如麻!棒梗吓得几乎落泪,万没想到衙役能找出他。
"银两是棒梗所拿?难道有误?"贾张氏皱眉,此事非她所愿。
"绝无差错,除非接触过此银,否则手上不会有气味。"
"此童必定取了银两,否则何来钞票之味?"衙役耐心解释。
"衙役大人,我儿身上并无此银,或许是犬出现了问题?"秦淮茹忙道,她刚才确未在棒梗身上找到银两。
"勿急!"一衙役微笑,走向犬,拍拍犬头。犬站起,鼻子在空气中嗅探。
片刻,犬离开房间,来到门口。一番搜寻后,它停在一处,前爪开始挖掘
众人见状,无不愕然,不明犬意。
正当众人困惑之际,一张十两银票现于眼前。
"快看,那是十两银票!"眼尖者惊讶喊道。
"果然!"此景令众人震惊。
一衙役拾起地上的银票,步入屋内。
"你丢失的银两已找到。"
"是这孩童取了十两,藏于门外。"衙役道。
秦淮茹面色苍白,听闻此言,她已知事态严重。棒梗见状,双腿一软,此事竟败露了。
"你这老妇,年岁已高,还妄图诬陷我孙!"
"你心肠歹毒,当赔偿我孙之损失!"聋老太见真相大白,立即对贾张氏怒斥。
"赔十两银子!"聋老太喝道。
贾张氏万没想到会有此结果,本以为此事乃傻柱所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想到此,她懊悔不已,后悔当初答应聋老太无理的要求。
"既然银两已找到,还须继续追查吗?"一衙役问道。
"衙役大人,此事我们不再追究!"秦淮茹抢在贾张氏开口前说道。
"好吧,若无他事,我们先行告退!"见事已解决,两名衙役牵犬离开。
衙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