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民大致估算,金银恐怕已有八万之巨!
这年月,一万已是非同小可,何况八万之巨。
然,此乃李爱民之财,他人即便是有意,亦无法窃取。
因其财,藏于其秘境之中。
李爱民随即迈步,直向钢铁厂行去。
此刻,钢铁厂熔炉一隅。
胡希杰满头热汗,正忙得不亦乐乎。
而周围几同僚,同样汗流浃背,辛勤劳作。
突然,一人抹去额上汗珠,抑制不住开口问道:
“胡兄,你道此番劳作,他未曾与你我兄弟提及酬金之事?”
陈老面露疑惑,问及此事。
皆因他们需养家糊口,虽日前略有盈余,但他以为此举不应徒劳无功。
“陈兄勿急,这几日共事,你仍不识李爱民之为人?”
“他为我们介绍钢铁厂的活计,我们已获不少钱财,此番密事,更为谨慎。”
“此乃他信任我们,方交予我们办。”
胡希杰耐心解释道。
“若是我们做完此事,他却拒绝付钱,该如何是好?”
陈老望向胡希杰,忧虑地道。
“放心,他非此类人。既交付我们重任,必会给予报酬!”
胡希杰宽慰道,他对李爱民的品行了如指掌。
“罢了,这次信你一次,继续干吧,早日完工,早日归家拿钱。”
陈老叹一口气,如此道来。
此时,四合院内!
傻柱随秦淮茹踏入秦宅。
甫一开门,便见贾张氏正对着愧花、小当怒骂不止!
“你们这两个败家之女,往后少用些家里的东西,只消不饿死你们便罢。”
“反正终须出嫁。”
贾张氏卧病在床,厉声训斥。
秦淮茹入门即闻贾张氏咆哮,心绪顿时跌至低谷。
婆婆的脾性真是顽固不化,对自己的两个女儿偏见深重。
贾张氏听见开门声,当即止住咒骂。
愧花、小当见母归来,立刻扑入母亲怀中,放声痛哭。
“乖,不哭。”秦淮茹安抚道。
傻柱在一旁尴尬微笑,不知此时应如何援手。
毕竟,这是他们的家务事。
但这亦让傻柱看见一丝曙光,若贾张氏与秦淮茹始终不和,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用膳了,这是午间的食堂菜肴。”傻柱提着食物,置于一旁的桌案上。
贾张氏瞥见白面馒头,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忙活了半天,腹中早已空空如也。
秦淮茹安抚好孩子,一脸不满地取出碗筷,将食堂的饭菜盛入碗中。
“秦淮茹,快来扶我起身,我要吃饭。”贾张氏望着忙碌的秦淮茹说道。
“我来。”听见贾张氏要进食,傻柱连忙起身道。
“傻柱,你过来帮忙盛饭,我来!”秦淮茹见状,连忙阻止道。
傻柱憨笑着点头。
简单安排后,众人围坐小桌,开始用餐。
院外,易中海返回,直奔秦淮茹家。
入门见他们正在用饭,易中海才松了口气。
看来,这次问题不大!
“哎呀,您怎么来了?”傻柱见易中海进来,连忙迎上前去。
秦淮茹一旁稍感意外,不料易中海竟在此时前来。
“用过饭了吗?”秦淮茹问道。
“呵呵,你们吃,我只是来看看贾张氏状况如何。”
“如今看样子,应当无碍。”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的样子,笑容满面地说。
“便是你死了,我也没甚事。”贾张氏闻言,直言反驳。
此言一出,易中海顿时语塞。
这简直是白眼狼,今晨住院一事,还是他一手安排的。
午餐时分,他来此关心问候,她竟咒他死?
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
不过,念在都是为傻柱着想,易中海并未与贾张氏计较。
“能吃就好,无事我就先走了。”
易中海强颜欢笑,心中实则五味杂陈。
秦淮茹略含责备地看了眼婆婆。
自从贾东旭离世,婆婆做事毫不顾忌。
“那您慢走。”为给易中海台阶下,秦淮茹笑容满面道。
毕竟,易中海帮过她许多。
不论工作上的指导,还是院里的关心,甚至送过她一袋小米。
日后若遇困境,还需找易中海帮忙。
易中海离开秦淮茹屋门。
“这贾张氏,真是不知感恩,若非看在秦淮茹面上,谁愿相助?”
易中海暗自思忖。
这时,大院门口,一青年男子推着双轮车停在四
此景瞬间吸引了易中海的视线。
当他望去,发现车上的身影似曾相识。
待那身影下车,易中海怔住了。
这不是聋妪吗?
易中海急忙赶往秦淮茹家。
“傻柱,你看谁来了,聋妪回来了。”易中海朝屋内的傻柱说道。
大院中,傻柱与聋妪关系最亲厚。
聋妪若有美食,第一个想到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