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民微微颔首,言道:“善哉,尔等且尽心尽力,银两自不会亏待于你。”
闻及财帛,秦德云面色瞬时展露笑颜!
毕竟,他深知眼前这位青年非寻常之辈,绝非缺钱之人!
但凡行事,此子出手从不吝啬!
李爱民便在屋内随意审视起来。
……
正与易中海争执不休的贾张氏见李爱民归来,立时欲出门,向李爱民陈情一番!
毕竟,李爱民如今已是轧钢厂的厂督。
既是厂督,再去向李爱民讨些赔偿,应属情理之中吧?
易中海欲阻拦,贾张氏却已疾步出门。
屋内众人忙不迭跟随而出,尤其刘海中。
厂中,他尚需倚仗李爱民之威望。
若李爱民在府邸内被贾张氏勒索,此事传出,他在轧钢厂便无立足之地!
况且,厂中众人对他恭敬有加,很大程度上便是因刘海中身为府邸之长,与李爱民关系必定不俗。
假使李爱民在府邸受辱,厂中人又将如何看待他?
他无法想象!
此事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于是,易中海外出后,刘海中亦紧随其后。
李爱民正在屋内察视,忽闻院内有人唤他,遂疑惑地走出。
看清来者何人,他面上的好奇更甚。
贾张氏找他有何事?
他可不记得与贾张氏有过交谈。
“李爱民,吾儿贾东旭已故,你须赔偿我等一万贯!”贾张氏径直来到李爱民门前,大言不惭地说道。
李爱民被贾张氏此言搞得满面茫然。
贾东旭去世了?
刘海中见李爱民一脸疑惑,忙上前堆笑道:“厂督,贾东旭下午离世,我们忙碌一下午,方才料理完贾东旭之事。”
听闻刘海中如此解释,李爱民方恍然大悟。
然而,贾张氏竟敢如此狮子大开口,一口价一万贯!
“此事前任厂督岂非已处理过?六百贯,若我没记错,医药费总计不过一百五十贯。”
“余下三百五十贯,应算是工伤抚恤了吧?”
“当时你已签字同意,尚有何异议?”
李爱民淡然道,虽此事非他所处理,但此事前任厂督刘海天确已与贾张氏达成一致,且事故发生在下班之时。
加之贾东旭违规操作,才导致此次事故。
若非念及贾东旭家境凄苦,别说六百贯,医药费能否全额赔付都是未知数!
“我不记得了,我不管,你必须给我一万贯,厂里不是赏赐你一万贯?”
“分我一万贯,此事便一笔勾销!”贾张氏厚颜无耻地说道。
李爱民闻言,几乎被气笑了。
我自己的钱,为何要给你?
一旁的易中海也觉得贾张氏之言太过牵强。
未等易中海开口,刘海中已忍不住替李爱民说话:“贾张氏,你这未免太过无理取闹了吧?”
“那十万贯乃是厂中奖予李爱民个人的,他为何要用那份钱赔偿你?”
“况且,事发之时,你已签字和解。”
刘海中斥责贾张氏。
此次,他站在李爱民这边,就算李爱民有错,他也站在李爱民一边。
毕竟,能否晋升,全看李爱民是否看重他。
而今,贾张氏却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有机会对抗贾张氏,以赢得李爱民的好感。
贾张氏被刘海中这般一说,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大声嚷嚷起来。
“东旭才刚走不久,你们就这样对我,你们的良知不会痛吗?”
“东旭,你看他们是如何对我的,快把他们都带走吧!”
贾张氏直接瘫坐地上,哭诉起来。
易中海为了傻柱,勉强扶起贾张氏,此刻贾张氏已不讲道理!
这是易中海的第一个念头。
“别扶我,我要再哭一会儿,李爱民,你说,给还是不给?”贾张氏不死心地对李爱民吼道。
李爱民看着地上撒娇的贾张氏,冷声道:“欲让我给钱?痴心妄想,梦境中一切皆有可能!”
言罢,李爱民不再理会贾张氏,她过于无理取闹,无需再与她争辩。
随即,转身离去。
贾张氏闻李爱民之言,气得几乎病倒!
“李爱民,尔这千刀万剐之辈,且等着,吾儿贾东旭,早晚将你一同带去九泉!”
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喝道,此时已怒火中烧!
然而,此刻已是无可奈何之际!
李爱民全然不惧她分毫!
行至马车门前,
“慢行!”刘海忠跟随出门,堆满笑容对李爱民说道!
李爱民微微点头,言道:“我记得,后勤部正好缺一副总,明日你寻李副厂长,让他为你安排一下!”
刘海忠闻言,心中瞬间激动不已!
未料,李爱民竟真给他一个官职!
此乃他始料未及之事!
“真...真的?”刘海忠激动之下,声音略显颤抖!
“我看你颇有才干,往后好好效力,前程似锦!”李爱民微笑道,他向来人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