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哭泣?此针非刺汝身之物!"
医者见其突然悲泣,结合四下人群窃语,大致已知端倪。
无非误以为银针乃刺己之器,实则大谬矣。
顷刻,众人目睹一幕。
银针插入面前残羹之中!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医者取出银针,发现其未染丝毫墨色!
于是对捕快言道:“此食物应无毒。”
“至于几人为何如此状貌,还需带回医馆详查!”
贾张氏闻此言,面色陡然剧变,反驳道:“此物定有毒,绝无可能无毒。”
“定是你等检验有误!”
医者闻言,神色略显不悦。
这是质疑他的医术了吗?
“证据确凿,眼前食物无毒,若有毒,银针必黑!”
医者解释,言语间已有些烦躁。
居然敢质疑他的技艺!
“罢了,勿胡闹,事实已明,此物无毒。”
“故此,无投毒之说。”
“接下来,我们要对你们进行问话!”
“望你们如实回答!”
一名捕快缓缓开口:“此孩童涉嫌窃物,你们则涉嫌分赃!”
“将对这孩童施以五日的教化!”
秦淮茹一听要对棒梗施以五日的教化,换言之就是五日的拘禁。
顿时,她心弦紧绷。
那是她的儿子。
目光转向贾张氏,眼中满是愤恨!
若非贾张氏出此馊计!
会有今日之事?
二阶宝物蚁进化完毕!!!
秦淮茹将一切归咎于贾张氏。
若非贾张氏贪食,怂恿棒梗,恐怕不会有此事。
想到此处,秦淮茹心绪纷乱!
然而此刻场合不宜多言。
贾张氏闻言,得知棒梗将受教化,立刻焦急起来!
棒梗是她的孙子,她曾极力赞同这个提议。
却未料竟会如此收场。
此事她从未料到。
“捉我便捉我吧,是我在指使,棒梗只是听从我。”
贾张氏厚颜道。
李爱民闻言一怔,随即心生一计,对捕快说:“叔,你们听听,此事她也参与其中。”
“届时,也得给她个教训!”
李爱民此言一出,贾张氏愕然!
“放心,我们不会遗漏任何参与者。”捕快对李爱民笑道。
“太好了!”李爱民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叔,我妻子只是心急糊涂了!”傻柱回过神,强装笑颜道。
捕快:“??????”
“妻子?”傻柱的话让捕快大惑不解!
二十出头的青年,竟唤五十多岁的妇人为妻!
一旁的易中海看出捕快的疑惑,轻咳一声解释道:“他们二人是夫妻,前两日刚领了婚书。”
捕快:“………………”
此乃他们首次遭遇此等情况!
年轻人怎会钟情于年长之人?
一名捕快清了清喉咙,道:“此事稍后你们出院后,我们会单独审问!”
“真假与否,审问后自知!”
不久,医者对几人做了简单检查,发现他们腹中除大量水分外,其他无异!
在此处,他们找不出缘由。
邻里相帮,将这家人搀扶至门外的马车。
不过片刻,大院重归宁静!
为保险起见,屋内的贾东旭也被送往医馆。
室内,娄晓娥满脸困惑:“爱民,贾张氏他们吃的,不就是咱中午那份吗?”
“为何我们没事,他们却成了那样?”
李爱民看着满脸疑惑的娄晓娥,笑道:“海带需特定处理,若未除去盐晶!”
“与肉同煮,盐晶入体,除致体内盐分增高,还会令神经系统敏感度下降。”
“便会出现他们这般模样。”
李爱民沉声道,这全凭他以医理洞察傻柱等人的状况!
“那他们真是咎由自取,我刚才听见贾张氏竟偷吃咱家的海带,转头还反咬一口!”
“我险些忍不住回嘴痛斥!”
娄晓娥愤慨地说。
“如今好了,贾张氏已自投罗网。”
“且过几日,好戏开场!”李爱民朗声笑道。
“好戏?”
“正是,到时候便是傻柱与贾张氏离异的大事!”
娄晓娥听闻,顿时满腹好奇:“二人看似恩爱,怎会离异?”
“你瞧今日傻柱与贾张氏亲昵之态!”
“咳咳!到时候便知,此事暂且不提!”李爱民轻咳一声道。
娄晓娥正值好奇之际,缠着他不放。
一番软磨硬泡,却无果。
她只好打消念头,反正不过两日,他不说必有道理!
“歇息吧,时辰不早了!”李爱民望向娄晓娥,走向灯盏旁。
随即,熄灭灯火。
大院中一番闹腾,站得人疲倦,夜色已深。
灯光熄灭,屋内重归黑暗。
一个时辰后。
李爱民长长舒了口气。
“明日,第十队寻宝蚁归来,想来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