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瑶盯着丫头看了半天,下床走到窗前一看,果然,院子里有人站岗。
岳金瑶咬牙,“他出轨,他养女人,他反倒还囚禁我!!”
“刘福超,你给我等着!”
岳金瑶摔了早餐盘,把丫头赶出去。
不让她出去是吧,好,你别后悔!
丫头被赶出来,吓得战战兢兢,忙去给刘福超打电话。
刘福超道一声“知道了”,挂了电话。
中午些,院子里有汽车驶进来的声音,岳金瑶往窗口一看,刘福超回来了。
她冷冷盯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那身军装,衬的这狗男人人模狗样,是很招女人喜欢。
刘福超上了楼,来敲岳金瑶的门。
岳金瑶不吭声,也不给他开门。刘福超早有准备,看一眼身后,两个小兵拿着工具就上来了。
岳金瑶没想到,刘福超把门卸了。
她惊的目瞪口呆,气的大吼,“刘福超,你这个野蛮人,你是不是有病?!”
刘福超缓步走到岳金瑶的面前,岳金瑶眼睛还有点肿,面色有点苍白,不过精气神不错,眼睛里喷火。
刘福超冷冷的问,“听说你把早饭打了不吃饭?”
岳金瑶气道,“那要问你,你为什么把我关起来??”
“我没胃口,不想在家里吃,我要出去,你把院子里的岗哨都撤了。”
刘福超冷笑,“撤了岗哨,好让你随意出去,在外面和野男人喝的烂醉?”
刘福超一边说,一边脱衣服,吓的岳金瑶后退两步,虚张声势,“刘福超,你又想干嘛……”
话没说完,刘福超抓住她手,一把将她拖到了床上。
刘福超将岳金瑶牢牢的压在自己身下。
岳金瑶使劲挣脱,可是挣脱不开,气的尖叫。
“刘福超,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刘福超忽然压下脸来,像猎豹一样盯住了身下的女人。
“岳金瑶,我知道你和罗亚恒是清白的,你们之间没睡过。”
岳金瑶抿了抿唇,不服气,“刘团长未免太自信了点!你怎么知道我没和他睡过?”
刘福超眼眸里闪过刀刃,“岳金瑶,你要还想要罗亚恒的小命,你就别在老子面前胡说八道!”
“我杀罗亚恒跟玩儿似的,你别挑战我的耐性。”
岳金瑶不说话了。
刘福超继续道,“虽然我知道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可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和他单独见面,也不许和他单独在一起。”
“和他单独在一起喝酒,这更是不可能的事。”
“上次福安街死的那个刘大壮,是罗亚恒杀的吧!”
“如果我发现你不听话,我就把罗亚恒放出去。黑道的办事效率你应该知道,不出三天,他必定要被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岳金瑶吃惊的看刘福超,她没想到他心细到这种程度,竟拿这种事要挟她。
可他在外面也有女人,凭什么这样对她?
岳金瑶眼圈儿红了。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刘福超挑了挑眉,“怎么,真对那小子有感情,一听说我要害他,就急了?”
“岳金瑶,这可不像你。”
岳金瑶不说话,挣扎着想要推开刘福超,被刘福超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狠狠吻下来。
他吻的很急,哪里是亲吻,简直是在咬人。
岳金瑶挣脱不开,还会被他牙齿碰到,钻心的疼,岳金瑶的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下来。
刘福超看见她哭,好像高兴的很,去亲吻她的眼泪。
“觉得委屈?”
岳金瑶眸子水洗一般澄澈透亮,“你为什么这样欺负我?”
“你在外面不是也有女人吗?”
刘福超纠正她,“我没有,我和陈丽雅之间清清白白,不过是有几次谈过心喝过酒,但我和她没睡过。”
岳金瑶心酸的厉害,“是啊是啊,刘团长是多有原则的人,你们没睡过,她能来找我为你伸张正义?”
这一说,岳金瑶又想起昨天的事,更伤心了。
刘福超抢在她哭之前,为自己澄清,“我发誓,我没有和任何人,包括陈丽雅说起过我和你之间的事。”
“我昨天把你哄睡之后,我就去了陈丽雅的家里,我想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可陈丽雅不承认。”
“不过无所谓,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是清白的就好,后来我想了想,她能从哪里知道,无非也就是我喝醉酒说了酒话。”
“不过不管她从哪里知道的都不重要,她惹你伤心就是她的错。”
“我已经告诉她,在你和她之间,我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这一边。我以后不会再见她,你放心。”
岳金瑶呆住了。
她不明白刘福超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去找别的女人。”
刘福超点头,“我知道,你不爱我,自然不会在意我找别的女人。”
“不过我是个男人,我不能允许我老婆给我戴绿帽子,所以我可以和其他女人保持清白,但同样